给娜塔丽亚1813为什么我不敢说出口?玛尔戈是我的最爱。这一次,我终于知道了,丘比特是怎样的一只鸟,热情的心已经迷醉!我承认——我也在恋爱了!幸福的日子已经逝去了;那时我还不知爱情的重担,我只是在歌唱中生活,无论是舞会或是剧场,无论是在娱乐场或游艺会,我都像风一样游走,那时,为了故意嘲弄爱神,我也曾对亲爱的女性画幅漫画以示讽刺,但我自己也终于堕入情网,唉,我自己也已发狂。讥笑,自由,——都抛在脑后,我已经退出了凯图的行列,而今我成了——赛拉东!一看到娜塔丽亚的秀丽赛过塔利亚的侍女,爱神之箭便射进我心里! 娜塔莉亚,我承认,你已俘虏了我的心,我还是第一次感到羞涩,我爱上了美丽的女性,一整天,无论我怎样折腾,只有你萦绕着我的灵魂,夜降临了,在虚幻的梦里,我看见,穿着轻巧的衣裙可爱的人儿仿佛和我在一起那怯生生的甜蜜的呼吸,那比白雪还要白的胸脯的微微颤动,还有那眼睛,半睁半闭,静谧的夜,淡淡的幽暗——这一切都使我的心狂欢凉亭里只有我和他,我看到了……纯洁的百合花,我颤栗,苦恼,说不出话……而醒来……我只看见一片幽暗挤在孤寂的床前我不禁深深的叹息懒洋洋的黑眼睛的梦,正展开双翅去飞我的热情越燃越烈,折磨认人的爱情的郁结,时刻都使我更疲弱,我的思想总在追求着什么,可追求什么呢——谁也不肯对着女子开口明说而是这样那样地诸多掩饰,而我却要直诉胸臆所有的恋人都愿意要他们不知道的东西他们的脾性使我惊奇,而我却愿意裹紧外套,歪戴着好汉帽,就像菲里蒙那般握住安纽达柔软的手,把爱情苦诉说不休,并对她说,她已归我所有但愿你像娜左拉以温柔的目光将我挽留或者像白发的奥培肯那个被命运遗弃的老人,他为小巧的罗金娜看中,戴着假发,披着斗篷,以鲁莽的火热的手,抚摸着雪白丰满的柔胸,我愿……但是我的脚跨不过茫茫的大海虽然我爱的疯狂,可是既已和你隔开,我就失去了一切希望,可是,谁是你温存的赛拉东,娜塔莉亚,你并不知道,我至今也还不会懂,为什么他不敢抱任何希望,娜塔莉亚,请听我倾诉苦衷 我不是宫中的君主,不是土尔其人,也非黑奴,是知礼的中国人?是粗鲁的美国佬?这样猜测都不行,别以为我是德国鬼手里拿着啤酒瓶,头上戴着尖顶帽,手卷的纸烟不离嘴;别以为我是重骑兵,手执长矛,头顶钢盔,我可不爱战场的轰鸣;为了亚当犯过的罪孽我的手不会举起沉重的刀、枪、剑、戟。 “你究竟是谁,唠叨的恋人?”请看一看那高耸的院墙那里面笼罩着寂寞的永恒暗影;请看一看那紧锁的门窗,那里点燃着昏暗的神灯,娜塔莉亚,我是……苦行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