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女子,却一如从江南走来,文字里那一抹灵气,清丽而忧伤。她的语言里有一种境,浓浓淡淡,浸浸染染,总让人想起一桃花流水浅深红一这样的句子……果然是女心婉约。如今只剩下这石几石凳。而头上依然花开花落,明月相照。可育谁知道这曾是盛宴凋零处,狐狸们的棋局。也有那个单衫杏子红的女子,折下梅是为了寄往西洲的?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茌何处?两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桕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可她只知道西洲在江北,却不知在江北的何处,只知道他无论是去还是来,总会经过那个桥头处的渡口,一日一日,任光阴回复,任伯劳往返,门外风吹乌桕树,只当是你回来了。可开门郎不至。我也只是无事,不过出门去采采红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