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是中国哲学的嬗变期,经学式微,道释渐起。王肃注《孔子家语》起已经大量援道人儒,时至正始,玄风大倡,历元嘉而不衰殆。后世治中国思想史者,也大抵视玄学为魏晋宗风。《晋书·儒林传》谓之:“有晋始自中朝,迄于江左,莫不崇饰华竞,祖述虚玄,摈阙里之典经,习正始之余论,指礼法为流俗,目纵诞以清高,遂使宪章弛废,名教颓毁,五胡乘间而竞逐,二京继踵以沦胥,运极道消,可为长叹息者矣。”究此论述,我们可以引出两点:其一,慕玄学清谈之风对魏晋经学、子学均影响甚大(至佛教初传,佛经翻译也多有附庄托老)。其二,名教与自然之辨确是这一时期哲学的重大问题。而阮籍,无疑是这场思想嬗变中的重要一环……”这是来自《竹林七贤与魏晋精神:云台山第四届竹林七贤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的节选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