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三重奏》以第一人称叙,讲了三个故事,类似室内乐三重奏。国企老总杜远方在逃亡中,带着巨款,来到滨海小镇,作为陌生的房客,住在了小镇上一所小学的女教师家中。两人会发生什么?怎么发生?几乎在杜远方逃亡的同时,得到过杜远方资助的省一把手大秘居延泽被调查,审讯地在一片废弃的厂区,类似北京798艺术区一个艺术工作室,白色艺术家施展最前沿的色彩学试图让大秘开口。《三个三重奏》第三个故事是叙述者“我”的故事:“我”从小理的理想是住在图书馆,中年以后其书斋已相当一个小图书馆。某天“我”在一个朋友劝说下来到看守所的死囚牢,当了一名临终关怀志愿者――在“我”这里是另一种图书馆。但是劝他来这儿的朋友竟然也成为囚犯。宁肯以博尔赫斯、卡尔维诺的方式处理了目前在中国头等热门的贪官题材,但宁肯真正感兴趣的是权力演进的历史、权力在日常生活领域中对两性的影响、对人的异化。三个故事,不同维度的讲述,杜远方的故事,居延泽的故事既独立成章,也相互关联,而以注解的形式出现的“我”的八十年代的故事就像背景音乐,在精神气质上与另外两个故事形成对立反差。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说:“宁肯将尖锐的政治批评与深刻的人性解剖结合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他创造了自己的故事与文体。”阎连科说:“宁肯创造的世界充满思考和令人不安的惊讶,就是放在世界文学的舞台上也有自己独有的舞姿和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