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晚期著作》(1925—1953)的第十七卷,也即《杜威全集》的最后一卷,收录了未曾被收录此前各卷的杜威作品。本卷为美国现代语言协会学术版本委员会认可文本。
悉尼·胡克(Sidey Hook)在本卷的导言《约翰·杜威思想的时代关切》(The Releyance of John Dewey s Thought)中指出:“当我说起约翰·杜威思想的时代关切的时候,我侧重的不是历史关头的危机状况,而是人的处境;人在选择合意的生活道路的时候,只要对自己的行动有所反思、有所审视,他就会遭遇到种种问题和困惑,关于战争与和平,关于好的时代与坏的时代。约翰·杜威的成年生涯跨越了四分之三个世纪;对于那个时期涌现出来的种种话题,他写下了数以百万计的文字。”本卷来源多样,涵盖了杜威成年生涯的大部分,其中最早的文章发表于1885年;最晚的文章发表于1953年,在杜威去世以后。
杜威在他的一生中作过无数次演讲。本卷中,七篇发表过的以及数篇未曾发表的演讲稿,显示出他那宽阔的视野和广博的游历。1928年,杜威和一群教育家组团访问了苏联,旨在调查事实。回国以后,杜威在芝加哥大学作了演讲,描述了他对俄罗斯的印象以及“俄国学校体系”。他评论说“他们的未来是一个非常非常伟大的未来……我真的相信,这两个民族——至少是老式的美国人、先锋的美国人——在很多方面的类型和性情,比起当前世界的任何两个其他国家来,都要更为相似。”
1901年在杨百翰大学所作的十次教育学讲座曾经在当地发表过,但之前未被收入杜威的文集。之前未曾发表的作品包括《伦理学中的历史方法》(The Historical Method in Ethics)一文,它表现了杜威早先的论点:假如我们能够像研究科学中的事实那样联系行为来研究和“操作、信念与观念”相关的事实,那么,“道德的科学”是可能的;在《科学与哲学的一些联系》(Some connexions of Science and Philosophy)这篇文章中,上述进路得到了进一步的展开。《哲学的未来》(The Future of Philosophy)这篇文章简洁地表现了杜威晚年的看法:“哲学的事情跟存在于人类和他的世界之间的关系有关,就两者都受到文化的影响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