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激进思想家译丛:哲学家和他的穷人们》介绍了,哲学的首要问题是一个政治问题谁可以讨论哲学问题?在柏拉图看来,公民应该接受一个“美丽的谎言”,那就是:有的人生来就被赋予哲学家的金质灵魂,而有的人天生被赋予工匠的铁质灵魂。如果鞋匠本分地安于自己的职业,那么城邦将会保持有序,哲学也能够免遭“杂种们”好奇心的骚扰。
在19世纪,鞋匠骚动不安,哲学家们宣告了一个巨大的变化:今后,生产者将成为王,而观念学者将成为奴隶。然而,循着马克思的足迹却发现,他关于新世界的学说表现得令人迷惑不解:“真正的”无产者总是即将诞生,他的鸿篇巨著没完没了,这位博学者拒绝接受任何将其理论投入应用的企图。
萨特对抗这种悖论:工人成为哲学家的世界缺失的守卫,但是后者的理性不可逾越政党的理性范围。
布尔迪厄认为,对文化差异与哲学错觉的所谓的激进批评只不过是表现了一种平庸秩序,在这种秩序里,民主在社会权利中遭到破坏。
哲学家不再是王。但是,基于民众被要求不得僭越自己该有的位置这个观念,职业思想家轻而易举地便“清醒”地坚信他人是盲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