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祥本是文盲,后来能写一笔不错的字,能说简单的英语,成了一个有文化的人。这自然是其刻苦努力的结果,据说他任河南督军时,每日苦学两小时,学习时门口挂一牌子,上书“冯玉祥死了”。学者刘半农不仅吟诗作词,且为摄影高手,1927年,他在《半农谈影》一书中说:“所谓消遣,乃是吃饱了饭——或者说,吃不饱饭——寻些事做,把宝贵的光阴在不宝贵中消磨了。八年前,鲁迅在绍兴馆抄写六朝墓志,我问他目的安在,他说:这等于吃鸦片而已。呜呼,吾于摄影亦云然。”藏书家周叔把书比作女人,他对另一位晚辈藏书家黄裳说:“刻板好,等于先天的身材好;如果印工好,就是说极清朗的初印本,那就是后天的发育好;再加上很好的装修,像傅沅叔的那种洒金绸面、金镶玉之类的装订,就好像是穿上了很好的衣服;经过名人收藏,钤上朱红的印记,就等于胭脂花粉;要是再有名人的题,那就更添上丰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