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吉克族虽然人口稀少,但文化历史却非常悠久。他们的先民早在千年之前就受到东西方文化交流的熏陶,他们不仅精通维吾尔语,并且还有自己独特的语言。若干年来他们主要从事畜牧业,兼营农业,过着半农半牧和半游牧半定居的特殊生活,至今还有五万余人自强不息地在此生息繁衍。越发接近帕米尔高原,就越觉得自己正在缓缓展开一幅唯美而壮丽的梦幻画卷。群山、雪岭、冰川、河流、谷地、草原,原本无论把其中哪个元素放进一座不知名的城市,都会使那座城“身价倍增”。可美丽如斯的帕米尔高原,直到今日仍默默无闻,低调的雪藏着自己的荣耀与过去。它是塔什库尔干地区的交通要道,也是“丝绸之路”的重要咽喉;它的南部矗立着海拔8611米的世界第二高峰乔戈里峰,北部还高耸着海拔7546米的“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历史可以造就出独特的影像,高原的风光更是与众不同。原本低调的帕米尔高原,在我心目中,却已化作浑然天成的瑰宝,深深地吸引我一次次按动快门。1949年以前,890/0的塔吉克族人都是目不识丁的文盲,经济发展也极为缓慢。近年来,随着文盲数量的降低,越来越多的自然知识与科学技术走进了塔吉克族地区,使得这里的经济得到迅速发展,族人的生活水平也有了显著提高。走进他们的生活,仿佛走进了一个音乐的世界、歌舞的世界、文学的世界,也走进了宗教的世界。源远流长的民族艺术不仅生动感人,也体现了塔吉克人丰富而奇特的想象。看歌舞、听弹唱、谈宗教、享美食,塔吉克的族人们正因为生活在一个近乎“与世隔绝”的环境之中,才得以留存了如此纯粹的民族特性。在此地拍摄的过程中,我发现每一个看似很难理解的生活习惯背后,都存在着一个或美丽或质朴的神奇传说。那些寓意浪漫生动的传说,不仅表现出塔吉克人的智慧,也教育着他们一代又一代的子嗣,使得这个具有悠久历史的民族自古以来就看重家庭、坚守孝道。赡养父母、夫妻忠诚、兄弟和睦、家庭稳定,家家户户都是三世同堂,就连俗世难见的四世同堂在此地也极为普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