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提出了一个解释现代性及其与自我关系的新框架。作者延续了他在《现代性的后果》一书中提出的观点,认为“极盛”或“晚期”现代性是一种后传统的秩序,其特征是一种发展了的制度反身性。在当下,现代制度的全球化趋势伴随着一种日常生活的转型,而这种转型又对个人行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于是,自我变成了一种“反身性规划”,经由一种可被修改的有关自我认同之叙述而实现和维持。作者试图通过本书向读者说明,自我的反身性规划乃是一种控制形式,它与现代制度所体现出来的“对未来的殖民”的总方向并行不悖。然而,这种控制形式也带来了一种质疑上述总方向的趋势,也为晚期现代性的新政治议题提供了实质内容。吉登斯曾经因忽略一些重要论题而遭到批评,因此在本书中,他重点关注了这些论题,其中包括有关自我和自我身份认同的心理学。他的一系列关于现代性的论著是其思想发展历程中的重要一步,也必将成为社会理论、政治理论、人文地理学、社会心理学等领域的必读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