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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首页出版图书文学艺术小说世界名著绿山墙的安妮

绿山墙的安妮

绿山墙的安妮

定 价:¥88.00

作 者: (加)露西·莫德·蒙哥马利 张炽恒译 郭淑玲绘
出版社: 江苏凤凰科学技术出版社
丛编项:
标 签: 欧洲 世界名著 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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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53770826 出版时间: 2016-09-01 包装: 精装
开本: 16开 页数: 280 字数:  

内容简介

  这是一个甜蜜的成长故事。红头发女孩安妮原本是个孤儿,阴错阳差地被绿山墙的卡斯伯特兄妹收养。善良、乐观、勇敢,却又古灵精怪、偶尔还会闯点小祸的她,从此在风景如画的爱德华王子岛上开始了一段收获爱、播种爱的旅程。伴着书中饱含热情的“安妮式想象”与饱含温情的“安妮式唠叨”,读者们将体会到满满的爱。

作者简介

  [加]露西•莫德•蒙哥马利加拿大女作家,1874年出生于爱德华王子岛,在少女时代就表现出极高文学的天赋,15岁开始发表诗作,30岁创作《绿山墙的安妮》,该作品百余年来备受世界各地读者青睐。她笔下的安妮形象,被马克•吐温誉为“继爱丽丝之后,最令人感动和喜爱的儿童形象”。张炽恒外国文学译者,上海翻译家协会会员。主要译作有《布莱克诗集》《泰戈尔诗选》《水孩子》《焦点略偏》《埃斯库罗斯悲剧全集》等。郭淑玲毕业于中央美院油画系。作品多次在北京、上海洛杉矶等地展出,被收藏家及专业机构广泛收藏。

图书目录

第一章 雷切尔太太大吃一惊 / 3第二章 马修大吃一惊 / 11第三章 玛丽拉大吃一惊 / 24第四章 绿山墙的早晨 / 34第五章 安妮的身世 / 40第六章 玛丽拉打定主意 / 45第七章 开始培育安妮 / 51第八章 蕾切尔夫人吓得不轻 / 56第九章 安妮的道歉 / 63第十章 安妮对主日学校的印象 / 71第十一章 庄重的誓言 / 76第十二章 期盼中的快乐 / 83第十三章 安妮的坦白 / 88第十四章 茶壶之中起风暴 / 97第十五章 下午茶的悲剧 / 114第十六章 新的生活乐趣 / 127第十七章 安妮救人 / 133第十八章 音乐会、闯祸和坦白 / 143第十九章 想象出了毛病 / 156第二十章 新起点从调味料开始 / 164第二十一章 安妮应邀去用下午茶 / 173第二十二章 老师学生筹办音乐会 / 177第二十三章 马修坚持要做泡泡袖 / 181第二十四章 虚空和捕风 / 193第二十五章 不幸的百合少女 / 202第二十六章 安妮生活中的新纪元 / 213第二十七章 学校里组建了女王班 / 222第二十八章 小溪与河流的汇合处 / 233第二十九章 发榜了 / 238第三十章 宾馆里的音乐会 / 246第三十一章 女王学校的一名女生 / 255第三十二章 女王学校的冬天 / 262第三十三章 光荣与梦想 / 265第三十四章 名叫死神的收割者 / 271第三十五章 人生转折点 / 277
【前言】
第一章蕾切尔夫人大吃一惊 蕾切尔•林德夫人的家,在埃文利大街沉下去潜入一个小山谷的地方。谷边像流苏一样缀着桤树和吊钟海棠,一条小溪从中横穿。这条小溪刚跑过林子的时候,是出了名的莽撞湍急,一路留下不少隐秘的水潭和小瀑布;但到达林德家的山谷后,就变成了一条循规蹈矩的溪流,因为即使是一条小溪,要从蕾切尔•林德家门前过,出于礼貌和礼仪也得恭恭敬敬。蕾切尔•林德夫人是一位会当家的主妇,尽管有一大堆事要忙,可她还是能腾出充裕的时间,在厨房的窗口缝合被子(“她已经缝好十六条啦!”埃文利的主妇们这样说时,语气里总是含着敬畏),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同时眼睛很尖地留意着外面路上的动静。进出埃文利的人都得走山冈上的这条街,这一切都逃不过蕾切尔夫人目光的扫射,那是一道无形的火力网。六月初的一个午后,蕾切尔夫人在老地方坐着。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温暖而明亮;房子下方斜坡上的果园里,白里透粉的花朵仿佛新娘脸上的红晕,无数的蜜蜂在花丛中嗡嗡地叫着。托马斯•林德—一个温顺的小个子男人,埃文利人都管他叫“蕾切尔•林德的丈夫”—正在谷仓另一边的田地里播撒晚萝卜种子。这会儿,绿山墙那头靠溪边的红土田里,马修•卡思伯特也该开始种他们家的萝卜了。蕾切尔夫人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头天晚上,在卡莫迪的威廉•J.布莱尔商店里,她听见马修告诉彼得•莫里森的。当然,是彼得自己问他的;马修•卡思伯特这一辈子,没人听说过他自愿对旁人透露任何事情。可是,就在这农忙的下午三点半,马修•卡思伯特出现在蕾切尔夫人的视野中—他稳稳当当地赶着马车穿过山谷,上了山丘;而且他还戴着白领子,穿上了他最好的一套衣服—明摆着,这是要去埃文利外面。他驾着的是那辆四轮轻便马车,拉车的是那匹栗色母马,这表明他要赶相当长的一段路。马修是极少外出的,这回肯定是遇上什么紧要的事了。“用过下午茶,我就去绿山墙跟玛丽拉打听打听,马修去哪儿,去干什么,”这位显要的妇人下了结论,“从昨晚到现在,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他是不会动窝儿的。我彻底糊涂啦,是什么事让马修•卡思伯特今天离开埃文利呢,不弄清楚这个问题,我的脑子和良心都不会有一分钟的安宁。”于是,蕾切尔夫人用过下午茶之后就出门了。出了林德家的山谷,沿大路往里走上不到四分之一英里①,卡思伯特家那座掩映在果树丛中、爬满藤蔓的大房子就到了。房子是马修•卡思伯特的父亲留下来的,老卡思伯特创建家园的时候,尽可能地避开同胞,就差退到林子里去了。他清理好一片场地,把绿山墙造在了最偏远的一端,而埃文利其他所有人家的房子都在路边,都很合群。照蕾切尔夫人的话说,住得那么偏远,根本就不是在过日子。“马修和玛丽拉单独住这么个地方,这么偏僻,难怪他们都有一点点古怪呢。树可算不上好伙伴,不过假如可以算的话,那倒是要多少有多少呢。我宁可眼睛里看到的是人。当然啦,他们好像挺知足的,不过要我看,那是他们习惯了。”蕾切尔夫人这样嘀咕着走下小径,进了绿山墙的后院。院子里绿意盎然,收拾得一丝不苟,非常整洁,一边立着一排家长一般威严的大柳树,另一边站着一排淑女一样的箭杆杨。看不到一根乱丢的木棍,一块散落的石头;要是有的话,肯定逃不过蕾切尔夫人的眼睛。厨房的窗户开向东西两面,西面的窗对着后院,六月的阳光透过它直泻进来;东面的窗却整个儿被纠结的葡萄藤映绿了,一眼望出去,能瞥见左边果园里开满雪白花朵的樱桃树,还有远处小溪边随风摇曳的白桦树。玛丽拉•卡思伯特就坐在东窗下织东西,身后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晚餐。蕾切尔夫人机灵地叩了厨房的门,听到“请进”后走了进去。还没把门完全关好,她就已经把餐桌上的每样东西都记在了脑子里。桌上摆放着三个盘子,说明玛丽拉肯定在等马修带人回来用茶点;但盘子是日常用的,而且只有沙果酱和一种糕饼,所以要来的不会是什么特殊客人。可栗色母马和马修的白领子又是怎么回事呢?一向没有任何秘密的绿山墙,怎么会出这种不同寻常的事?“傍晚好,蕾切尔,”玛丽拉的语气很轻快,“这黄昏的天气真不错,对吧?你不想坐下来?你们一家都好吧?”玛丽拉•卡思伯特和蕾切尔•林德不是同一类人,尽管如此─也许正因为如此,她们之间一向存在着一种关系,只有用友谊这个词能够形容。玛丽拉是个又高又瘦的女人,浑身只有棱角,没有曲线。她的深色头发里夹杂着几绺灰白,总是束向脑后,盘起一个硬硬的小发髻,两只金属丝夹针紧紧地把它卡住。她看上去像个缺少阅历、内心刻板的女人,实际上也正是如此。但她的嘴巴对长相作了一点弥补,它要是再稍稍长得好一点,就可以是幽默感的象征了。“我们全都挺好,”蕾切尔夫人说,“我倒是担心你有什么不好呢,我看见马修突然出去,还以为他去叫医生。”玛丽拉心领神会地扯了一下嘴角,她早就料到蕾切尔会来;她知道,看见马修这样莫名其妙地出远门,这位邻居的好奇心肯定会按捺不住的。“哦,不是的,昨天我头疼得厉害,但今天好很多了,”玛丽拉说,“马修是去亮河。我们从新斯科舍的孤儿院领养了一个男孩,今晚孩子乘火车过来。” 就算玛丽拉说马修去亮河跟一只澳大利亚袋鼠见面,也不会比这个消息更让蕾切尔夫人惊讶。她一下子蒙了,张口结舌足足有五分钟:“你是认真的,玛丽拉?”舌头重新能打转后,她问道。“是啊,当然是认真的。”听玛丽拉的口吻,仿佛从新斯科舍的孤儿院领养男孩并不是一件新鲜事,而是埃文利任何一家农庄春季里都在做的寻常工作之一。蕾切尔夫人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冲击。嗯,这世界肯定是翻了个儿啦!从此我不会再对任何事情感到惊讶了!无论什么事!“你脑袋里究竟是怎么冒出这个念头的?”她带着不赞同的腔调地追问道。这件事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就做下了,她不赞成是必然的。“我们已经考虑了一段时间了,其实整个冬天都在考虑这件事,”玛丽拉答道,“圣诞节前有一天,亚历山大•斯潘塞太太来我家,说她要去霍普敦的孤儿院领养一个小女孩。从那以后,马修和我把这事儿讨论了个透。我们觉得应该要个男孩。马修已经六十岁了,精神没有从前好,腿脚也没以前利索了,他的心脏是个大麻烦。你知道,没别的法子只能雇人帮忙的时候,真是难极了。请不到人,只好找那种笨笨的、说法语的半大毛孩儿;一旦你让他闯进你的生活,教会了他一些本领,他就不肯安生了,马上走人,去龙虾罐头厂干活,或者跑到美国去。上个礼拜我们听说斯潘塞太太要动身,就请她帮我们挑一个聪明伶俐、招人喜欢的男孩,十岁或者十一岁的。我们觉得这个年龄最合适:不是太小,领回来就能派上用场,干些零碎的家务活儿;也不是太大,能够调教好。我们的意思是给他一个好的家庭氛围,让他去读书上学。今天我们收到亚历山大•斯潘塞太太发来的电报,说他们乘火车过来,今晚五点半到站。所以马修去亮河接孩子。”听完这些,蕾切尔夫人已经调整好自己的精神状态,开始发言了。“玛丽拉,我想明白地告诉你,你们把一个陌生孩子带进这所房子,带进你们的家,却对他一无所知,我认为你们正在做一件愚不可及、冒风险的事。啊,就在上个礼拜,我在报纸上看到,岛的西北边有一对夫妻,从孤儿院领养了一个男孩,夜里房子被他点了─是故意放火哟玛丽拉─夫妻俩在床上几乎被烧成了焦炭。我还知道另外一个事例,一个领养的男孩喜欢吸生鸡蛋,养父母怎么做都没法让他戒掉这个坏习惯。这件事你们要是先问一下我的意见─可你们没有哟玛丽拉─我一定会对你们说,行行好,不要去想这种事情,问题就在这里。”听了她这一番“安慰”,玛丽拉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惶恐不安,她照样不慌不忙地织她的东西。“我不否认你的话有点道理,蕾切尔。我自己也曾经有过这些疑虑,但是马修起劲得要命。马修是难得一门心思要做一件事的,每到这种时候,我就觉得让步是我的本分。至于说冒风险,在这个世界上,人做每一件事情几乎都有风险。风险注定要来的话,就算是自己生的孩子,也躲不开─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长大了都是好孩子的。”“好吧,希望一切顺利,结果圆满,”蕾切尔夫人说,语气里明显流露出很怀疑的意味,“只不过,要是他把绿山墙烧了,或者往井里投老鼠药,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我听说过新布伦瑞克发生的一个案子,一个从孤儿院领养的孩子就是往井里投毒,结果全家人都死掉了,只不过,这一回是个女孩儿。”“哦,我们领养的不是女孩子。”玛丽拉说,仿佛在井里面投毒纯粹是女性的才艺,如果是男孩就不必担心似的,“领个女孩儿回来把她养大,这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过。我真纳闷,亚历山大•斯潘塞太太怎么会要个女孩儿呢。”蕾切尔夫人本想待到马修回来,看一眼他从外面带回的孤儿。但想到至少要等上两个多钟头,她决定还是沿着干道再往前走一段,去罗伯特•贝尔家,把新闻透露给他们。这件事肯定会引起一场轰动,蕾切尔夫人可是对制造轰动一往情深的。“哇,真是空前绝后呀!”蕾切尔夫人走上小径,看四下里无人,她憋了好一会儿的话一下子说出了口,“嗯,可怜的小家伙,我为他惋惜哦,我不会说错的—马修和玛丽拉根本就不懂怎样带孩子,他们会期望他聪明、踏实胜过他的祖父,可他得有祖父才成,到底有没有,还不知道呢。一想到绿山墙有了个孩子,就让人觉得怪怪的,好像离谱得很。呀,我真可怜那孩子。”蕾切尔夫人对着野蔷薇丛,把满腹的心里话说了出来。此时此刻,她要是能看见那个在亮河车站耐心等待的孩子,她的怜悯情绪肯定会更加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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