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设想,所有关于主体的理论总是适合男性的。当女性屈从于这种理论时,女性就陷入了这样一种境地:她不能意识到她这样做的同时,其实是放弃自己与自身想象之间的关系的特性,通过成为“女性”,在话语中使自己屈从于客体化。一旦她宣称她认同男性主体时,她便再度将自身客体化为男性主体。这是否是一种在自身内重新将自身认做缺失的(母亲—女性)客体的主体?主体性拒绝接受女性,作为表现、话语及欲望的客体。这无疑为每个无法精简的政体提供了财政支持。女性在可能的想象中失去自身固有的特征,这一情况是可以想见的。另一方面(客体)作为水准基点较之于主体更具最终的决定意义。因为男人可以借着反弹冲开一些客体目标而保存自身。如果没有“大地”供其压迫、压抑,供其劳作,供其表达无尽的(为己的)欲望,如果没有(女性)自身在理论中的晦暗不明的麻烦,那么“主体”的“先在”还剩下什么呢?如果大地自行旋转,尤其转向自身,也许会挫败主体的勃起,并且有可能使其丧失高度和穿透力。那么,从什么开始暴动呢?在什么之上演练他的权利呢?并且从哪里开始切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