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研究》自第30辑开始,编辑部移至广州,刊物改由广州大学人文学院与南京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高级研究院共同主办。本辑分“听觉文化研究”“亚文化研究”及其他三个栏目。“听觉文化研究”为专题刊出,在本刊还是一次,本专题收入四篇文章。《在转向听觉文化》一文中,曾军指出文化研究对象的“听觉文化”特指以现代听觉技术(以声音的录制和保存为核心)为媒介和呈现方式的声音文化现象。这个界定对于厘清“听觉文化”“听觉文化研究”的对象和范围,具有重要意义。曾军的这个定义得到了王樱子的呼应。在《何以走向听觉文化——听觉的时空突破与审美主体性讨论》中,作者指出应该在现代声音技术的语境中理解当下学术界对听觉文化日渐强烈的关注,正是现代媒介技术的发展使得声音突破了时间限制,变得可长久保存和反复聆听。如果说曾军和王樱子的文章都侧重理论性,那么,路扬的《上海的声景:现代作家的都市听觉实践》则是对于中国现代作家都市听觉经验书写的个案分析。这个专题还有一篇译文,即米歇尔?希尔穆斯的《广播与想象的共同体》,它是对诞生于20世纪20年代的广播的文化分析。““亚文化研究”栏目中安迪?贝内特的《后亚文化转向:十年后的一些反思》一文全面介绍了后亚文化转向的含义,它对于亚文化研究提出的挑战,它自身存在的问题以及两者联合的可能性。肯?麦克洛克、亚力克斯?斯图尔特、尼克?洛夫格林的《“我们只是一起闲逛”:青年文化与社会阶级》一文,对爱丁堡和纽卡斯尔两地青年进行了经验研究,重申了不平等的阶级结构与青年亚文化的风格和特性的紧密联系。其他几篇文章也可圈可点。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文化研究领域的学术前沿,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