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上都:金色的荒城
城市的边界从来都没能造就一个坚不可摧的堡垒,它只是见证了另一种力量和它之
间的消长。
琼佳臧比:天台之路
天台显示了琼佳臧比两种不同的意义:一种是仪式发生的『场所』,是静止的容器或『平台』,另一种却标定了一段最终向着天空而去的漫漫长途的开始。
洛阳:三春流水
就像这号称注之不竭的谷水依然在回转流动一样,洛阳还在,只是改换了含义。
庞贝:幽晦的密室
罗马人似乎是通过『自己』发现了世界——对他们而言,密室里的那些绘画更像是『镜子』而不是『窗户』。
北庭故城:看见的,和看不见的
废墟下分明深埋着这片土地的复杂历史,牧马来去的番番足迹,是不能简单地用一幅地图或几座纪念碑来概指的。
塞勒姆:女巫在我们的城市中
历史依赖于具体观众的感受,然后才建立起发现事实的路径,甚至构造出事实本身。这意味着,并不完全是我走向塞勒姆,它也是如此从万里之外『来到』我这儿的。
长安:山川城郭都非故
在长安以外的地方看长安,看不见的长安,实则构成了另一种『长安』,或者准确地说,对长安无尽的想象。
罗马:凯旋之路
越过年代交错的遗迹来看今天的城市,我们并不太能分辨什么是『新的旧』,什么是『旧的旧』。『进步』的马车从这些凯旋门驶入历史,并不总能找到专属于它们的道路。
芜湖:无名的故乡,无名的风景
看到一张芜湖的老照片有点让人激动,就像我早些时候在迪美美术馆的中国早期摄影档案中所遭遇的那样。它有点像是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而且是小时候的自己——却又不敢相认。
拉贾斯坦:未期的天堂
印度的城市确实给人矛盾的印象, 它是『庄严的寺庙』、『美丽起伏的山脉』和『每件东西都放错了地方』的不可思议的合体。
洛阳 II :千年万岁阳春曲
洛阳是另一种『永恒之城』,它不完全靠营建自己,而是把自己和一种独特的风景拴在一起。这座城市是文明的肇始之地,也是它理想的『终结』,以变化寻求更多的变化,却又在变化中结束。
奈良:古都若只如初见
对于日新月异的公共界面而言,『古代』也许久已消失,但真正的奈良也许依然活在这种暧昧的深处,即使在那些外表很时髦的旅游街的后面。
长安II :最后的『物证』
掖庭美人的欢歌,李世民兄弟的冷箭,曾经依托在这不起眼的空间界标上。后来的人们,由于失去了这种具体的、有尺寸的依托,从此,或许将不能再想象这座城市的过去,永远。
马丘比丘:被重新『发现』的文明
有秩序的『干净』取消了考古现场的原初状态,使它越发显得神秘莫测。在如画的群山之间,这曾满载文明意义的宫殿,渐渐变得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