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8月,爱丁堡,克雷格洛卡精神病院。拒战的萨松,失语的普莱尔,口吃的欧文……他们经医生治疗成功才能重返战场。一个吞噬青年的社会是否仍值得效忠?1918年6月,伦敦,军需部。战时体制靠树立打击异类提振士气。有人出卖了普莱尔反战的挚友,有人发现了曼宁上尉的秘密……牢狱的门上画着一只眼,谁在监视谁?1918年11月。法国—伦敦—南太平洋。顾念同袍、不愿独活的普莱尔重回战场,见证*后的战役打响。士兵在倒下,幽灵在飘荡。无间伤痛里,救赎在何方?重生受到精神创伤的军人来到克雷格洛卡军医院接受治疗,经医评会审核通过后方可归建。发表拒战宣言的萨松少尉经好友格雷夫斯劝说于此接受治疗,以免被视为叛国;出身平民阶层的普莱尔少尉患有失语症,梦魇连连;年轻的欧文严重口吃……瑞弗斯医生坚持精神分析疗法,可也渐渐感到不堪重负……门中眼普莱尔入职军需部,调查谋刺首相劳合·乔治一事,涉案者却是他儿时恩人贝蒂。普莱尔力图还之以清白,他的精神状态却不允许……爱尔兰局势不稳、工人阶级难堪重负、良心逃兵被监禁、一份四万七千英国同性恋者的名单掀起风云——没有硝烟的战场里,狂热才是正义。幽灵路“精神疗愈”的军人回归前线战场。除了自己的职责,他们不记得、不感觉、不思考,他们终于可以精神状态全然稳定地奔赴死亡……在遥远的南太平洋小岛上,猎头族用传统的仪式祭奠着亡灵。瑞弗斯抚今追昔,究竟何为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