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罗贝托?波拉尼奥的小说《荒野侦探》发表,记者玛丽斯坦发现了这位“可以和自己的读者做朋友”的作家。几封书信往来之后,两人不仅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还就“真理”与“结果”进行了一场长久的讨论,也成为波拉尼奥生前的*后一次访谈。这次访谈首次译成中文,和另外几篇同时收录,其中包括波拉尼奥与南美的几位记者所做的访谈,为读者理解这位“拉丁美洲的T.S.艾略特或弗吉尼亚?伍尔夫”的作品提供了丰厚的图景。围绕波拉尼奥的创作、奇书《2666》的诞生、作家与同时代作家好友的交往等,这些轻松而精彩的对话,都在他的巨著《2666》的写作期间完成,它们展现了作家的处世态度,对爱的追求,以及对致命疾病的现实*为深邃的个人忧虑。 波拉尼奥 x 《首都》 我反对一切事物。我觉得自己像个幸存者,就是从字面意义上来说,我没死掉。我有很多朋友都死掉了,因为革命的武装冲突,吸毒过量,或者艾滋。活下来的一些人,现在都是杰出的西班牙语文学名流。 波拉尼奥 x 《炸弹》 每部作品,在某种程度上都是自传性的。《伊利亚特》中,我们端详两个同盟、一座城市、两支军队的命运,但我们也关注阿喀琉斯和普利亚姆和赫克托的命运,而所有这些角色,这些独立的声音,都反映了创作者的声音和孤寂。 波拉尼奥 x 《图里亚》 如果由我来决定,我愿意活到一百岁,这样就能永远保护我的孩子。我认为理性和亲子关系没有任何关系。也许从孩子的角度,理性确实会强加于自我,但从父母的角度,很难将理性强加于人。 波拉尼奥 x 《花花公子》 我为那些阅读科塔萨尔和帕拉的钢铁般的年轻人所感动,就像我阅读它们并打算继续阅读一样。我为那些头下夹着一本书睡觉的年轻人所感动。书是世上*好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