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份不同寻常的记录,收集了海明威与《巴黎评论》《大西洋月刊》等媒体所做四篇访谈。访谈中的许多回答,刻薄、迷人而真挚,一如受访者本人。他凭借一己之力重新定义并改写了美国文学的面貌。 为了呈现一个真实状态的海明威,采访者多年坚持,多次碰壁,留下了宝贵的访谈资料。海明威在生命的*后几年处于怎样的生命状态?他对小说写作有什么见解?他的日常生活如何?从他对于作品的全身心投入中,可以瞥见一个与众不同的海明威。 海明威 x 《巴黎评论》 海明威自写作伊始,就一直保持站立写作的习惯。他在一张大表上记录每天的进度,每天产词量不等,450,575,462,1250,然后又回落到512。《永别了,武器》的结尾他重写了三十九遍才满意。 海明威 x 《大西洋月刊》 哈瓦那的后港,停泊着一条顽固的废船“比拉号”,海明威经常驶着它出海钓鱼。而十英里开外的圣弗朗西斯科?德?保拉,坐落着海明威长期居住的家外之家。他热爱大海,但书里写得很清楚了,大海就是个巨型的娼妇。 海明威 x 《多伦多星报》 海明威近五年来几乎可算是完全无法接近了。他的宅邸,门口的大标识写着,除非预约,闲人免进。“我对生活仅有的要求只是写作、打猎、钓鱼,以及隐姓埋名。名望让我郁闷难受。问题让我饱受折磨。” 海明威 x 《时尚先生》 我打包了斯特拉文斯基的访谈影像,带了一瓶***的波尔多红酒,登上去古巴的飞机,敲开海明威的大门。一天结束后,海明威高兴地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幽默地说:“你知道用一瓶酒是买不来人生原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