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安娜1969年,安娜18岁,她决定成为一名牧师。“我的母亲很支持,并说如果自己能回到这个年纪,也会努力成为牧师。我的父亲接受了这个决定,并教我如何讲道。”古巴/路易斯“22岁时,我下定决心要离开家乡,到首都哈瓦那老城做一名舞蹈演员。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属于那座小镇,而且我离开后,他们就再也不会因为我是同性恋者而嘲笑我的家庭了。”以色列/戴娜“我们身处的社会,总是下意识地把女性定义为弱势群体,女性也容易因此产生一种缺乏安全感、寻求保护的心态。但我从未因为身为女性,而感觉自己面对了更多的挫折与阻碍。”埃及/马尔瓦马尔瓦大学毕业后做了一名英文记者,她的职场事迹已经在家乡传为佳话。然而,马尔瓦也有职业女性的烦恼,她在采访中曾多次遭遇“女性免入”的情况。法国/盖尔拉提到“女性美”这个话题,盖尔拉下意识地退后两步,不愿再被这类话题所消费。按照她的说法,“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应该从别人的眼睛里看自己,而是要用自己的眼睛看”。日本/有纪在过去的十几年中,有纪全心投入家庭,留给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所剩无几。如今的有纪称自己“兼职主妇”——她有了三份与兴趣相关的兼职工作,并更多地关注社会问题。印度/佩尔佩尔结婚后仍坚持创作,不仅建立了艺术字设计网站,还给小朋友开设西洋书法课程。“我不想跟传统印度女性一样,让自己的人生从被父亲供养变成被丈夫供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