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是灵感和想象力一拍即合的生成体。诗的美是想象力不断篡改语言组合并撞击隋感后生成的艺术唯美。灵感有钥匙,但不在神的手里。想象力如果开口,可能会说:生活就是神坛。诗人是和灵感、想象力打交道的人。绝美的好诗句,是灵感和想象力的孩子。诗人不肯暴露心迹时,可以烟笼寒水月笼纱地应付你。但景致随人心性时,又可以信手拈来。灵感居然奢,想象力井喷,“仿佛是偷来的”。在灵感激活的想象中,坟头上盛开的任何一朵花,都不是失恋,而是在等另一只蝴蝶重温旧梦。所以说写诗就是让一支笔借助想象力替才华横溢的心开口说话。想象力不仅需要生活的底蕴,还需要胆略和智慧。能想到“石头是失去翅膀的鸟”,就能想到“乌是长出翅膀的石头”,但要想到“石头是老年的鸟,鸟是年轻的石头”,点化想象力的灵感就要学会脑筋急转弯。有丰沛的想象力提纲挈领,灵感点化才是有魔性的。笨拙和**分道扬镳所咬定的比喻、情境、画面和意象抵达惊心动魄的极点,语言组合就具有了聪明性。此时大智无巧,大拙藏慧,常常出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好句子。写诗的至高境界应该是诗人的灵陆借想象力发散,和读者的共鸣在不约而同处无意幽会。是-种灵心慧识的共同奔赴。共鸣是雅说,俗一点说就是一见钟情。咬破共鸣的本源力量,一定是诗人诗句里的真情实感,被想象力“炒作”得名满天下,结果落下的一滴泪,居然有石头的重量,每个坑都是一面湖。但凡作者和读者对眼的诗和句子,一定是想象力被灵感点化过的经典。无论是诗言志,还是诗言情。凭借的资本,一定是诗人的思想深度和情感的真挚。这既是想象力对共鸣度精心揣摩的向导,也是自我把持力不为冒充人性的情欲摧眉折腰的精神钢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