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诗歌英译》译者如若在中国古代诗歌英译实践中,贯彻“以诗译诗,是其所是”和逼近原则,尽可能在诗体、诗韵上做到还原和再现,且以注释辅助文化名词的翻译,译诗才能一如原文,做到浅而不白、质而不俗,达成形美、意美、音美的辩证统一,这便逼近等值、等效了。如此说来,在诗歌翻译实践中,译文比肩乃至超出原文是可能的——这取决于如何操控“言尽意”与“言不尽意”的悖论和如何破解翻译的斯芬克斯之谜。《杜甫诗歌英译》笔者基于对翻译本体论和语言本体论的深刻认识,以扎实的中华文化经典英译实践为佐证,提出:典籍外译新局面的突破口在于方法论的革新。译者须从翻译本体论出发,将词源学、句法学、语义学乃至哲学、神学等领域融会贯通,突破机械的二元论,以整全的、全息的眼光审察翻译这一悖论性的辩证系统,系统调和可译/不可译等矛盾,在形意张力逼近与趋同当中追求文化、文本的自恰,以期翻译理论的涅槃,使经典外译焕发勃勃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