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与不可见的》从头至尾都试图保持开放式探究。这不是一种系统的和方法论的怀疑练习——主体会从这种练习中得出脱离一切事物的幻觉,这种练习又会为恢复肯定自己权力的思想做准备一一而是对我们的知觉生命和知识生命的持续探索;不是否定共同的确信,不是摧毁我们相信事物和他者存在的信念,而是支持这些确信、这种信念,直至达到这种支持本身揭示出这些确信不可分割地既是确定的,又是非确定的,揭示出信念又是非信念;这是通过意见去融入到作品发现的模糊性中的某种道路;不是对哲学家的理论的反驳,而是回到始源的东西,以便发现这些理论导向它们带来的答案之外;最后,这是总与自身相关的探究,它不会忽略追问者的境遇,它自知被困于存在之中,却专心于表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