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家·外国文学研究家篇
第一章 重新思考陀思妥耶夫斯基——龟山郁夫与沼野充义的对谈
东日本大地震与“世界文学”
在“3·11”与“9·11”的夹缝之间
乡愁(nostalgia)是一种无法分割的连续性的存在
“TocKa”这一俄语词的细微含义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乡愁(nostalgia)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什么可以将物哀和“aura”二者连接起来?
像跟踪狂一样把物哀偷回来
震灾发生后如何写作才是可能的?
俄罗斯文学的底气
第二章 “美丽的法语”将去向何方——野崎欢与沼野充义的对谈
法国文学从何处来,又将往何处去
“法国文学”曾是日本精英阶层专属的外国文学
文学原本的乐趣
法国文学的自信心动摇了吗?
法国式矛盾:人权宣言由“美丽的法语”写成
法国文学在日本曾具有一种特权性地位
异乡人(etrange)的谱系
“美丽的法语”的将来
例外者的谱系
有关纯正的法语和如何翻译的问题
普鲁斯特硬朗的文体,翻译成德语就变得很普通
由翻译文学筑就的“世界文学”
电影与文学之间的理想关系
第三章 作为“世界文学”开端的美国文学——都甲幸治与沼野充义的对谈
活在多声部的语言情景中
小讲座第一部分:明治时期的“世界文学”
小讲座第二部分:以英语写成的“世界文学”
明治时期以来的日本与日语
多声部的语言情景其实在日本也是有的
所谓“世界文学”的问题。并不仅仅是语言的问题
洛杉矶是墨西哥的第二大城市?
从中体验文学之美、了解“世界文学”为何物——都甲幸治和沼野充义各自推荐的10本书
哪怕有错译之处,有翻译作品可读仍然是一件幸福的事
不知道不为错,明明不知道却以为自己知道才是最危险的
作者篇
第四章 在太宰治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中都能感受到的某种相同的气息——绵矢莉莎与沼野充义的对谈
这里也有“世界文学”
什么是“以日语写成的世界文学”
在太宰治与陀思妥耶夫斯基身上都能感受到某种相同的气息
人物有了自己的意志。小说写到一半书名就确定了
“芥末的气味猛地钻进了鼻子里来”这一日语表述的困难之处
绵矢莉莎的读者群体
绵矢风格的小说创作方法
如何描写那些激烈的情感
第五章 以日本语。写中国心——杨逸与沼野充义的对谈
亚洲文学的世界性
作为一种微妙的异物的日语的魅力
通往世界文学的两条道路
同样是汉字,却又如此不同
用日语写作的乐趣
对我来说。既无圣地也无圣人
“砸锅卖铁让孩子上大学”这个说法
自己与食物、酒、文学这三者的关系之比较
读了翻译作品才会明白翻译的局限与世界文学的力量
杨逸推荐给年轻读者的三本书
文学需要幽默和讽刺
第六章 走到母语之外的旅行——多和田叶子与沼野充义的对谈
在一次次的移动中写作
“去·边界”的现代意义
流亡者生存在看不见的“起点”与看不见的“终点”之间
日本作家对日本文学的回归等问题
关于语言的向心力和离心力
《不着边际的故事》:身处被动状态反而带来了自由写作的可能
在我自己之外还有一个我的意识。有时它会看着这个我发笑
多和田的两种创作方式
有过翻译经历后才明白的事
翻译需要时间和精力
哈姆雷特之海(Hamlet No Sea)
给学术界带来新鲜的空气
当内心处在一种无思无虑的状态时,最能专心写作
写在最后——还是要拥护文学
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