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月界旅行》
辨言
《域外小说集》
序言
略例
杂识(二则)
[附]著者事略(二则)
域外小说集序
《工人绥惠略夫》
译了《工人绥惠略夫》之后
《现代小说译丛》
《幸福》译者附记
《父亲在亚美利加》译者附记
《医生》译者附记
《疯姑娘》译者附记
《战争中的威尔珂》译者附记
《黯澹的烟霭里》译者附记
《书籍》译者附记
《连翘》译者附记
《一个青年的梦》
后记
译者序
译者序二
《爱罗先珂童话集》
序
《狭的笼》译者附记
《池边》译者附记
《春夜的梦》译者附记
《鱼的悲哀》译者附记
《两个小小的死》译者附记
《为人类》译者附记
《小鸡的悲剧》译者附记
《桃色的云》
桃色的云序
将译《桃色的云》以前的几句话
记剧中人物的译名
《桃色的云》第二幕第三节中译者附白
《现代日本小说集》
附录关于作者的说明
《沉默之塔》译者附记
《鼻子》译者附记
《罗生门》译者附记
《三浦右卫门的后》译者附记
《苦闷的象征》
引言
译《苦闷的象征》后三日序
《自己发见的欢喜》译者附记
《有限中的无限》译者附记
《文艺鉴赏的四阶段》译者附记
《出了象牙之塔》
后记
《观照享乐的生活》译者附记
《从灵向肉和从肉向灵》译者附记
《现代文学之主潮》译者附记
《小约翰》
引言
动植物译名小记
《思想·山水·人物》
题记
《说幽默》译者附记
《书斋生活与其危险》译者附记
《壁下译丛》
小引
《西班牙剧坛的将星》译者附记
《小说的浏览和选择》译者附记
《卢勃克和伊里纳的后来》译者附记
《北欧文学的原理》译者附记
《北欧文学的原理》译者附记二
《现代新兴文学的诸问题》
小引
《艺术论》(卢氏)
小序
《文艺与批评》
译者附记
《托尔斯泰之死与少年欧罗巴》译后记
《文艺政策》
后记
《艺术论》(蒲氏)
《论文集〈二十年间〉第三版序》译者附记
《十月》
后记
《十月》首二节译者附记
《毁灭》
后记
《溃灭》第二部一至三章译者附记
《竖琴》
后记
《在沙漠上》译者附识
《竖琴》译者附记
《洞窟》译者附记
《一天的工作》
前记
后记
《苦蓬》译者附记
《肥料》译者附记
《山民牧唱》
《山民牧唱·序文》译者附记
《放浪者伊利沙辟台》和《跋司珂族的人们》
译者附记
《会友》译者附记
《少年别》译者附记
《促狭鬼莱哥羌台奇》译者附记
《表》
译者的话
《俄罗斯的童话》
小引
《坏孩子和别的奇闻》
前记
译者后记
《死魂灵》
第二部章译者附记
第二部第二章译者附记
《译丛补》
论文
《裴彖飞诗论》译者附记
《艺术玩赏之教育》译者附记
《社会教育与趣味》译者附记
《近代捷克文学概观》译者附记
《小俄罗斯文学略说》译者附记
《罗曼罗兰的真勇主义》译者附记
《关于绥蒙诺夫及其代表作〈饥饿〉》译者附记
《新时代的预感》译者附记
《人性的天才——迦尔洵》译者附记
《梅令格的〈关于文学史〉》译者附记
《海纳与革命》译者附记
《果戈理私观》译者附记
《艺术都会的巴黎》译者附记
杂文
《哀尘》译者附记
《察拉图斯忒拉的序言》译者附记
《盲诗人近时的踪迹》译者附记
《忆爱罗先珂华希理君》译者附记
《巴什庚之死》译者附记
《信州杂记》译者附记
《〈雄鸡和杂馔〉抄》译者附记
《面包店时代》译者附记
《Vl.G.理定自传》译者附记
《描写自己》和《说述自己的纪德》译者附记
小说
《一篇很短的传奇》译者附记
《一篇很短的传奇》译者附记(二)
《贵家妇女》译者附记
《食人人种的话》译者附记
《农夫》译者附记
《恶魔》译者附记
《鼻子》译者附记
《饥馑》译者附记
《恋歌》译者附记
《村妇》译者附记
诗歌
《跳蚤》译者附记
《坦波林之歌》译者附记
《苦闷的象征》〔1〕引言〔2〕
去年日本的大地震〔3〕,损失自然是很大的,而厨川博士的遭难也是其一。
厨川博士名辰夫,号白村。我不大明白他的生平,也没有见过有系统的传记。但就零星的文字里掇拾起来,知道他以大阪府立中学出身〔4〕,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得文学士学位;此后分住熊本和东京者三年,终于定居京都,为第三高等学校教授。大约因为重病之故罢,曾经割去一足,然而尚能游历美国,赴朝鲜;平居则专心学问,所著作很不少。据说他的性情是极热烈的,尝以为“若药弗瞑眩厥疾弗瘳”〔5〕,所以对于本国的缺失,特多痛切的攻难。论文多收在《小泉先生及其他》,〔6〕《出了象牙之塔》及殁后集印的《走向十字街头》中。此外,就我所知道的而言,又有《北美印象记》,《近代文学十讲》,《文艺思潮论》,《近代恋爱观》,《英诗选释》等。
然而这些不过是他所蕴蓄的一小部分,其余的可是和他的生命一起失掉了。
这《苦闷的象征》也是殁后才印行的遗稿,虽然还非定本,而大体却已完具了。分《创作论》是本据,第二分《鉴赏论》其实即是论批评,和后两分〔7〕都不过从《创作论》引申出来的必然的系论。至于主旨,也极分明,用作者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生命力受了压抑而生的苦闷懊恼乃是文艺的根柢,而其表现法乃是广义的象征主义”。但是“所谓象征主义者,决非单是前世纪末法兰西诗坛的一派所曾经标榜的主义,凡有一切文艺,古往今来,是无不在这样的意义上,用着象征主义的表现法的”。(《创作论》第四章及第六章。)
作者据伯格森〔8〕一流的哲学,以进行不息的生命力为人类生活的根本,又从弗罗特〔9〕一流的科学,寻出生命力的根柢来,即用以解释文艺——尤其是文学。然与旧说又小有不同,伯格森以未来为不可测,作者则以诗人为先知,弗罗特归生命力的根柢于性欲,作者则云即其力的突进和跳跃。这在目下同类的群书中,殆可以说,既异于科学家似的专断和哲学家似的玄虚,而且也并无一般文学论者的繁碎。作者自己就很有独创力的,于是此书也就成为一种创作,而对于文艺,即多有独到的见地和深切的会心。
非有天马行空〔10〕似的大精神即无大艺术的产生。但中国现在的精神又何其萎靡锢蔽呢?这译文虽然拙涩,幸而实质本好,倘读者能够坚忍地反复过两三回,当可以看见许多很有意义的处所罢:这是我所以冒昧开译的原因,——自然也是太过分的奢望。
文句大概是直译的,也极愿意一并保存原文的口吻。但我于国语文法是外行,想必很有不合轨范的句子在里面。其中尤须声明的,是几处不用“的”字,而特用“底”字的缘故。即凡形容词与名词相连成一名词者,其间用“底”字,例如Social being为社会底存在物,Psychische Trauma 为精神底伤害等;又,形容词之由别种品词转来,语尾有-tive,-tic之类者,于下也用“底”字,例如Speculative, romantic,就写为思索底,罗曼底。
在这里我还应该声谢朋友们的非常的帮助,尤其是许季黻〔11〕君之于英文;常维钧〔12〕君之于法文,他还从原文译出一篇《项链》〔13〕给我附在卷后,以便读者的参看;陶璇卿〔14〕君又特地为作一幅图画,使这书被了凄艳的新装。
一九二四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之夜,鲁迅在北京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