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小说史的源头是文言小说。文言小说源远流长,在史官文化、巫术道佛文化、民俗文化的熏陶下,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观照现实,设计情节,构筑故事,展示人物,其题材、体式、架构和艺术手段多姿多彩,不断翻新,涌现了不少优秀作家和优秀作品,展现了中国小说的时代风貌和民族特色。文言小说远早于白话小说,到了宋代,随着城市工商业的发展,市民阶层的壮大,通俗白话小说应运而生,话本小说、章回小说得到了蓬勃发展,明代的“四大奇书”,清代的《儒林外史》和《红楼梦》,都是光耀千古的鸿篇巨制。从这时起,文言小说系统和白话小说系统如鸟之两翼、车之双轮,相辅相成,共生共长,构成了中国小说史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