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长篇小说，记述了一心想上浙江美术学院成为画家的“我”，鬼使神差地来到富楼村当上了给生产队喂牛的饲养员。从小唱着歌谣长到十八岁对未来充满美好幻想的田玉英却嫁到三十里外的富楼，与“我”的搭档陈兴旺的儿子，一个大自己十多岁的羊羔疯病人结婚。玉英的出现令“我”眼前一亮，“我”不知不觉喜欢上了这位貌美女子，玉英也有意以身相许，但是，眼见着玉英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我”心忧伤却又爱莫能助，犹如目睹一只美丽的蝴蝶撞在了蜘蛛网上。“我”终离开富楼村，并因硕士毕业论文《画里画外——以〈父亲〉为例，罗中立与米勒农民形象比较研究》，及“我”在做论文时的种种表现得以留校任教。若干年后“我”因一部有关抗战题材的作品将被搬上银幕，而被剧组邀请到距离富楼村不到三十公里的外景地拍摄现场。“我”打算借机到富楼村去看看，并顺便告诉陈兴旺，当年他惋惜投错了胎的那个“小子”——“我”，也已光荣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小说以田玉英命运悲剧和“我”的逆势成长为两条主线，陈兴旺一家的悲欢离合为辅线，陈家为生子与田玉英之间的矛盾和“我”与田玉英之间的感情纠葛相互交织，构思精巧，人物塑造丰满、鲜明，情节曲折，引人入胜，主题思想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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