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是一位接近“90后”的诗人。让我惊奇的是,他的语言,纯粹、干净,没有太多的哕唆或者有意抻长叙述。深入语言,探获喻指,与他的年龄很不相称。当下的散文诗创作,像左右这样的“民间”安静写作者,在我看来,少之又少。他偏于一隅,读书写作,将平实的观察付诸笔端,较好地运用冷抒情,表述所思,提纯意义。习以为常的忆念,唤醒心灵的注意力,将心灵指向一种超自然的情感,不露声色地进行道德判断,终止虚幻的说教,是当下诗人应思考的问题。我们的创作,不要离开悲悯谈悲悯,不要融入世俗谈世俗,不要背弃神性谈神性。在我看来,任何一种文学创作,离开这些,都是昙花一现。文学,是行走的心灵;写作,是坐忘江湖的无我。是在孤独里品尝隐痛。靠文学敛财的掮客,是无法体验这种生命情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