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羌在即将升任主治医师的这一年辞职了,顺手抛弃了人帅多金还专一的教授男友。当她带着不多的行李,推开那个近十年没回过的家门,整理之后径直走到次卧上了三炷香。别人无法理解她的选择,但只有她自己清楚,震颤的右手再不治可就不是拿不起手术刀那么简单了。但她需要钱,作为一个规培期zui后一年的博士,她还没到能够积累财富的阶段。就在此时,好友推给她一门生意:让一个叫靳凡的公子哥儿接受心脏治疗。林羌看着打到账户上到预付款,心中了然,这活儿不简单。果然,当她捂着被掐红的脖子走出靳凡的破旧工厂时,好友的慰问电话打来了——“你没跟我说实话。”“林羌,对不起,他的情况有点复杂……这活儿你还接吗?”“接。”就这样,两个久病成疯的人,撕裂衣服,在瑟瑟寒风中,共饮一口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