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人民法院知识产权审判案例指导（第13辑）

最高人民法院知识产权案件年度报告（2020）

序言

一、专利案件审判

二、商标案件审判

三、著作权案件审判

四、竞争案件审判

五、植物新品种案件审判

六、集成电路布图设计案件审判

七、垄断案件审判

八、管辖等程序性案件审判

结语

审判案例指导（最高人民法院2020年典型知识产权案件裁判文书选登）

一、专利案件审判

（一）专利民事案件审判

1.“禁诉令”性质的行为保全考量因素

——上诉人康文森无线许可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华为技术有限公司、华为终端有限公司、华为软件技术有限公司确认不侵害专利权及标准必要专利许可纠纷三案

2.“禁诉令”性质的行为保全中“按日计罚”措施适用

——上诉人康文森无线许可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华为技术有限公司、华为终端有限公司、华为软件技术有限公司确认不侵害专利权及标准必要专利许可纠纷三案（存目参见第121页）

3.功能性特征除外情形的认定

——再审申请人SMC株式会社与被申请人乐清市博日气动器材有限公司、上海宇耀五金模具有限公司等侵害发明专利权纠纷案

4.认定功能性特征需考虑与其他技术特征之间的适配关系

——申请人浙江波速尔运动器械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杭州骑客智能科技有限公司侵害实用新型专利权纠纷案

5.专利申请是否享有优先权的认定

——申请人浙江波速尔运动器械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杭州骑客智能科技有限公司侵害实用新型专利权纠纷案（存目参见第133页）

6.从属权利要求的技术特征不应用于限缩独立权利要求的保护

范围

——再审申请人东莞市景瑜实业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东莞市怡丰锁业有限公司侵害发明专利权纠纷案

7.特意排除规则对等同原则适用的限制

——上诉人深圳市鑫华隆科技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邓育智侵害实用新型专利权纠纷案

8.国际申请文本可以用于解释权利要求

——再审申请人中国船舶重工集团公司第七一一研究所、上海齐耀热能工程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阿尔法拉瓦尔股份有限公司，一审被告上海齐达重型装备有限公司侵害发明专利权纠纷案

9.捐献原则的适用

——再审申请人中国船舶重工集团公司第七一一研究所、上海齐耀热能工程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阿尔法拉瓦尔股份有限公司，一审被告上海齐达重型装备有限公司侵害发明专利权纠纷案（存目参见第154页）

10.从属权利要求的认定

——再审申请人中国船舶重工集团公司第七一一研究所、上海齐耀热能工程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阿尔法拉瓦尔股份有限公司，一审被告上海齐达重型装备有限公司侵害发明专利权纠纷案（存目参见第154页）

11.专利侵权判断中“为生产经营目的”的认定

——上诉人焦蕊丽与被上诉人中国农业科学院饲料研究所、北京市大兴区农业农村局侵害发明专利权纠纷案

12-1.专利共同实施者的认定

——上诉人青海绿大生态治沙有限公司、青海乌兰盛隆农林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天峻县林业和草原局、青岛信科达工程咨询有限公司侵害发明专利权纠纷案

12-2.专利共同实施者的认定

——上诉人青海绿大生态治沙有限公司、青海乌兰盛隆农林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天峻县林业和草原局、青岛信科达工程咨询有限公司侵害发明专利权纠纷案

13.方法专利侵权诉讼中的举证责任分配

——再审申请人李阳与被申请人唐山宝翔化工产品有限公司侵害发明专利权纠纷案

14.不能以未提交专利权评价报告为由驳回起诉

——再审申请人珠海金晟照明科技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灵川县市政建设管理所、广西建工集团第四建筑工程有限责任公司，一审被告江苏建标灯业制造有限公司侵害外观设计专利权纠纷案

15.发明专利申请被驳回后就同一技术方案同日申请的实用新型

专利权的侵权救济

——上诉人安徽朗汀园林绿化工程服务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孙希贤侵害实用新型专利权纠纷案

16.现有技术抗辩是否成立的认定

——再审申请人北京百度网讯科技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北京搜狗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北京搜狗信息服务有限公司侵害发明专利权纠纷案

17.职务发明认定的前提条件

——上诉人无锡乐尔科技有限公司、白建民与被上诉人江苏多维科技有限公司专利权权属纠纷案

18.未经许可使用他人技术秘密申请专利时的权利归属

——上诉人天津青松华药医药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华北制药河北华民药业有限责任公司专利权权属纠纷案

19.专利权权属争议期间不履行善良管理义务的损害赔偿责任

——上诉人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南海水产研究所、广州宇景水产科技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广州德港水产设备科技有限公司、原审被告姜汉平、李纯厚、颉晓勇、广州创领水产科技有限公司财产损害赔偿纠纷案

20.依据侵权获利确定损害赔偿数额中的证明责任问题

——上诉人深圳维盟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深圳敦骏科技有限公司、原审被告泉州市冠峰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侵害发明专利权纠纷案

21-1.适用法定赔偿或者酌定赔偿确定专利损害赔偿数额时对

相关因素的考量

——上诉人中山品创塑胶制品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源德盛塑胶电子（深圳）有限公司、原审被告刘涛侵害实用新型专利权纠纷案

21-2.适用法定赔偿或者酌定赔偿确定专利损害赔偿数额时对

相关因素的考量

——上诉人源德盛塑胶电子（深圳）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贺兰县银河东路晨曦通讯部侵害实用新型专利权纠纷案

22.专利权共有人单独实施专利所获收益的分配

——上诉人温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与被上诉人深圳市汇利斯通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侵害发明专利权纠纷案

（二）专利行政案件审判

23.药物不同盐形式选择发明创造性的判断

——再审申请人国家知识产权局与被申请人第一三共株式会社和宇部兴产株式会社、一审第三人华夏生生大药房（北京）有限公司发明专利权无效行政纠纷案

24.区别技术特征认定中对发明构思的考量

——上诉人欧瑞康纺织有限及两合公司、国家知识产权局与被上诉人浙江越剑智能装备股份有限公司发明专利权无效行政纠纷案

25.“问题的提出”在创造性判断中的考量

——上诉人深圳市大疆灵眸科技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国家知识产权局、原审第三人杜文文实用新型专利权无效行政纠纷案

26.现有技术改进动机的来源

——上诉人英国卫生部、麦克罗弗姆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国家知识产权局发明专利申请驳回复审行政纠纷案

27.专利说明书是否充分公开的认定

——再审申请人上海智臻智能网络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苹果电脑贸易（上海）有限公司、国家知识产权局发明专利权无效行政纠纷案

28.以两组以上不同数值范围技术特征共同限定保护范围的权利

要求能否得到说明书支持的判断

——上诉人任晓平、孙杰与被上诉人苹果电子产品商贸（北京）有限公司、苹果电脑贸易（上海）有限公司、原审被告国家知识产权局发明专利权无效行政纠纷两案

29.公知常识性证据的认定

——上诉人国家知识产权局与被上诉人江苏靶标生物医药研究所有限公司、常州南京大学高新技术研究院发明专利申请驳回复审行政纠纷案

30.需授权访问的网络空间信息是否构成现有设计或者现有技术的认定

——上诉人刘晓生与被上诉人潮州市潮安区祥兴发电子科技有限公司、原审被告国家知识产权局外观设计专利权无效行政纠纷案

31.平行无效宣告程序中权利要求修改的影响

——上诉人盖组织管理及投资股份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国家知识产权局、原审第三人深圳纳斯威电子有限公司实用新型专利权无效行政纠纷案

32.推翻化合物不具备新颖性推定的举证责任

——上诉人雅宝公司与被上诉人国家知识产权局发明专利申请驳回复审行政纠纷案

33.外观设计侵权判断中一般消费者的认定

——再审申请人厦门希科自动化科技有限公司、厦门市市场监督管理局与被申请人福建顺昌虹润精密仪器有限公司专利行政裁决纠纷案

二、商标案件审判

（一）商标民事案件审判

34.商标权取得的认定

——上诉人红牛维他命饮料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天丝医药保健有限公司商标权权属纠纷案

35.兼具产品名称和品牌混合属性商标的侵权认定

——再审申请人武汉东信医药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与被申请人湖南守护神制药有限公司，一审被告、二审上诉人武汉天地人和药业有限公司、一审被告广东恒金堂医药连锁有限公司侵害商标权及不正当竞争纠纷案

36.历史形成的外文商标与近似中文商标共存的认定

——在再审申请人北方国际集团天津同鑫进出口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天津市鹦鹉乐器有限公司、一审被告天津市森德乐器有限公司侵害商标权及不正当竞争纠纷案

37.人民法院可依法受理特定情形下的商标权冲突纠纷并作出裁判

——在再审申请人北方国际集团天津同鑫进出口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天津市鹦鹉乐器有限公司、一审被告天津市森德乐器有限公司侵害商标权及不正当竞争纠纷案（存目参见第557页）

38.正品改装后的转售行为是否构成商标侵权的认定

——再审申请人广州市杜高精密机电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多米诺印刷科学有限公司，一审被告、二审上诉人广州心可工业设计有限公司侵害商标权纠纷案

39.核准注册日对商标禁用权行使的意义

——再审申请人大悦城商业管理（北京）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哈尔滨海升龙房地产开发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侵害商标权纠纷案

40.刑民交叉案件中被诉侵权商品是否实际销售的认定

——再审申请人云南白药集团健康产品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刘欣、谢中华侵害商标权纠纷案

41.销售商合法来源抗辩不成立的责任形式

——再审申请人广东好太太科技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沂南县亿成装饰材料店、二审上诉人临沂天和轩五金有限公司侵害商标权纠纷案

（二）商标行政案件审判

42.包含地名要素商标可注册性的整体判断

——再审申请人百威哈尔滨啤酒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国家知识产权局商标申请驳回复审行政纠纷案

43.三维立体商标标志确定性的审查判断

——再审申请人宝利通公司与被申请人深圳市音络科技有限公司、国家知识产权局商标权无效宣告请求行政纠纷案

44.商标共存协议不能当然排除相关公众的市场混淆

——再审申请人爱尔迪有限两合公司与被申请人国家知识产权局商标申请驳回复审行政纠纷案

45.影响商标获准注册的“事实基础发生变化”的判断

——再审申请人株式会社东洋克斯与被申请人国家知识产权局、第三人潍坊现代塑胶有限公司商标争议行政纠纷案

46.诉争商标是否损害在先外观设计专利权的判断

——再审申请人株式会社东洋克斯与被申请人国家知识产权局、第三人潍坊现代塑胶有限公司商标争议行政纠纷案（存目参见第631页）

47.判断在先权利是否存在的时间节点至迟为核准注册日

——再审申请人厦门市象球日用化工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国家知识产权局、一审第三人福马（日本）株式会社商标权无效宣告请求行政纠纷案

48.商标后续转让行为不能改变商标注册具有“其他不正当手段”

的认定

——再审申请人格拉舒特图书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国家知识产权局、一审原告格拉苏蒂制表有限公司商标异议复审行政纠纷案

49.“其他不正当手段取得注册”的适用范围

——再审申请人科尔士公司与被申请人国家知识产权局、一审第三人上海一领服饰有限公司商标异议复审行政纠纷案

三、著作权案件审判

50.计算机软件著作权的侵权判断

——上诉人北京君意东方电泳设备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北京东方瑞利科技有限公司侵害计算机软件著作权纠纷案

51.著作权被许可人诉讼资格的认定

——再审申请人福州大德文化传播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宁乡县皇家贵族音乐会所著作权权属、侵权纠纷案

52.著作权许可使用不同于集体管理

——再审申请人福州大德文化传播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宁乡县皇家贵族音乐会所著作权权属、侵权纠纷案（存目参见第666页）

53.国学经典类题材作品实质性近似的判断

——再审申请人秦占国、沈阳国学教育研究中心与被申请人李楠、抚顺市顺城区巨人培优文化艺术学校等侵害著作权及不正当竞争纠纷案

四、竞争案件审判

54.刑民交叉案件中刑事诉讼对民事诉讼的影响

——再审申请人武汉大西洋连铸设备工程有限责任公司与被申请人宋祖兴公司盈余分配纠纷案

55.企业字号与注册商标冲突构成不正当竞争的认定

——再审申请人晶华宝岛（北京）眼镜有限公司与被申请人福建宝岛眼镜（连锁）有限公司侵害商标权及不正当竞争纠纷案

五、植物新品种案件审判

56.“农民自繁自用”例外的认定

——上诉人秦永宏与被上诉人江苏省高科种业科技有限公司侵害植物新品种权纠纷案

六、集成电路布图设计案件审判

57.集成电路布图设计专有权保护范围的确定

——上诉人深圳裕昇科技有限公司、户财欢、黄建东、黄赛亮与被上诉人苏州赛芯电子科技有限公司侵害集成电路布图设计专有权纠纷案

58.集成电路布图设计独创性的认定

——上诉人深圳裕昇科技有限公司、户财欢、黄建东、黄赛亮与被上诉人苏州赛芯电子科技有限公司侵害集成电路布图设计专有权纠纷案（存目参见第721页）

七、垄断案件审判

59.横向垄断协议实施者要求其他实施者赔偿其所谓经济损失的

处理

——上诉人四川省宜宾市吴桥建材工业有限责任公司、曹培均、宜宾市砖瓦协会与被上诉人张仁勋、宜宾恒旭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宜宾县四和建材有限责任公司、宜宾市翠屏区创力机砖有限责任公司垄断纠纷案

60.滥用行政权力引发的垄断民事纠纷的受理条件

——上诉人朝阳德耀供热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国电电力朝阳热电有限公司拒绝交易纠纷案

八、管辖等程序性案件审判

61.涉外民事纠纷案件管辖的适当联系原则

——上诉人康文森无线许可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中兴通讯股份有限公司标准必要专利许可纠纷管辖权异议上诉案

62.涉境外垄断行为的垄断民事纠纷案件管辖

——上诉人瑞典爱立信有限公司、爱立信（中国）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TCL集团股份有限公司、TCL通讯科技控股有限公司、TCL通讯（深圳）有限公司、惠州TCL移动通信有限公司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纠纷管辖权异议上诉案

63.涉电子商务平台侵害专利权纠纷反向行为保全的适用

——上诉人永康市联悦工贸有限公司、浙江兴昊塑业有限公司与被上诉人慈溪市博生塑料制品有限公司、原审被告浙江天猫网络有限公司、谢辉侵害实用新型专利权纠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