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我因为斜视被他们以各种理由惩罚。他们心安理得地踢我的膝盖和大腿,踩我的肚子,强迫我喝池塘和厕所里的水,一边说“你的眼睛太恶心了,我要惩罚你!”“只要你在,我就不爽!”一边命令我把粉笔塞进鼻孔,在黑板上画有趣的画。每当我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时总能看到他们排成一排的笑脸。“跟往常一样,没什么大不了。”我在脑海中安慰着自己,等待时间的流逝。我知道,即使我把这件事告诉爸妈,他们也无法参与到我的世界中。即使我告诉他们,事态也 不会发生好转。可即使我什么也没做,情况还是变得 糟糕了,他们用打开的订书机在我手掌上啪啪地压下订书针,手掌上留下的圆圆的痕迹一跳一跳地疼。他们还把我的头封进足球皮里,让我当“足球人”来被他们踢,头上的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直到有 ,我收到了一张写着“我们是朋友”的纸条,纸条来自班里的另一位被霸凌者小岛。于是,和小岛之间的通信成为了我 真正意义上的快乐,在被不安困扰得睡不着的夜晚,在担心今后、担心上学又无能为力的时候,我就会躺着看向书柜,盯着装满信的字典函套的书脊。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小岛正把我拖入另一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