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云落图》万樱是云落县的一个普通女人,生在云落,长在云落。在她四十年的人生中,总是充满了意外。她一个人兼职三份工作,扫大街,当保姆,做业余推拿师。她的生活沉重平静,可她对未来的日子充满了热望。这部小说是主人公万樱的心灵史。从改革开放初期的少女到新世纪的中年妇女,她的成长既是一个女人的心灵历程,也是一部中国县城的发展简史和变革史。 祝勇《国宝•山鸣谷应》不管过去了多少年,新婚的梅遇影依然清楚地记得,丈夫那文松在薄暮中走出家门的那一天,丈夫一只脚踏出门槛时,扭过身对她说:我把这批古物护送到南京,马上就回来,前后最多半个月。而此生,梅遇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那文松踏进这个门槛……正是抗战最艰苦的阶段,万箱故宫文物在一寸山河一寸血中辗转。追随着南迁文物,手无寸铁的那文松们历经颠沛流离,承受着妻离子散的命运,在朝不保夕的危境中,用生命完成着一代知识分子对中华文化的庄严守护。 龙仁青《水边的万玛才旦》藏族著名导演万玛才旦早期的几部电影《静静的嘛呢石》等,皆是在黄河及黄河支流隆务河畔拍摄的。在他不幸离世接近百天祭日之时,作者与多年好友相约,溯河而上,不断地与电影中的场景相遇,与电影拍摄期间起到至关作用却不为人所知的当地民间文化人士、房东、群演相遇,更与在电影中密集出现的诸种“非遗”文化相遇。 余华,魏冰心《成为一个不被别人忘掉的作家就够了》近两年来一个显著的文化现象是,“余华”这位四十年前以先锋文学出道的作家与当下的年轻群体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共振。2023年7月,魏冰心与余华进行了一场长达7小时的对谈,此文为文字实录。余华真诚、平和地聊到了流量,聊到了年轻人给他的新定位,更多的时间里还是在聊文学,聊他的青年岁月、几部里程碑式的作品和未来的写作计划,聊他心中伟大的作家,以及父与子——这个他作品中常常书写的主题。嬉笑怒骂与严肃质朴,都是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