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职官七五

宋会要辑稿 作者:清·徐松


黜降官一二
【续会要】
嘉定六年八月二日卷首原标「续会要」。,知镇江府俞应符放罢。以臣僚言其比知宁国,托名修城,多破官钱,先有是命。既而监察御史倪千里复言其守京口,苛刻聚敛,乞禠秘阁修撰职名。
四日,魏大有改知荆门军指挥寝罢,且与祠禄。以臣僚言大有气貌粗俗,举止疏狂,必无和平之政。
十四日,前知常德府赵师垂降一官,知常德府鲍粹然降一官放罢。先是,知常德府鲍粹然申,师垂前任妄支钱物,贪黩可见。既而给事中曾从龙复言,见任知府鲍粹然以交承之谊,持告讦之私,其间张皇失实,先有是命。既而湖北提举尤棐复言,粹然故意灭裂,不肯从秤提约束,昨妄申前政,以为得计,轻视监司,很愎愈甚,复诏粹然更降两官。
二十四日,新改知永康军薛绂、新知兴国军丁大椿、新知融州翟木(巴)
并与祠禄。以右谏议大夫郑昭先言:「绂轻儇不靖,簧鼓是非;大椿贪鄙很愎,寅缘媒进;翟木(巴)气习膏粱,见谓庸懦。」
为桂林日,尽刷官库金打造刻漏三副,遣遗权奸、贪相及苏师旦;下政彦珖居乡龙断,居官贪鄙。」 罢新任,赵彦珖与宫观。以殿中侍御史石宗万言:「善 二十六日,新知南外宗正事赵善
九月一日,王騊差知盱眙军指挥寝罢。以给事中曾从龙言其入仕以来屡污白简。
十一日,知隆庆府张子

里、新知隆庆府杨仲修并与祠禄。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子里曩为筠州通判,侵权挠政,贿赂公行;仲修愚闇不才,临事疏缪。」
闰九月十七日,陈士廉差知容州指挥寝罢。以臣僚言其素乏行检,士论不容。
二十三日,前江陵府副都统制雍政追还转两官。以殿中侍御史石宗万言:「政元系秉义郎,因除江陵军帅,照例转修武郎。政以贪刻上负朝廷,而所与之官岂宜虚辱 」故有是命。
十月五日,新知兴化军叶嗣昌降两官,罢新任。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其葬父母不从仪制,娶妻弃之空房,与弟争财,至于经郡。
二十二日,提举福建市舶赵不熄更降一官。先因臣僚言其多抽番舶,抄籍诬告,得旨降两官放罢。既而给事中曾从龙复乞更行镌降,永不得与监司郡守差遣。
二十六日,吴机更降一官。先是,江西运判赵崇宪言其知吉州日,夏税冬苗多取于民,收换官会反为民害,得旨放罢。既而中书舍人董居谊复言机采之物议,犹以为轻,乞更与镌降。
十二月二十七日,江东提刑葛峤与宫观。以臣僚言其行部之日不务澄清,风采披靡。
二十九日,潼川运判樊士迪、知安庆府张嗣古并罢。以臣僚言:「士迪前守嘉定,输纳取赢,类试受嘱;嗣古权臣之甥,佚罚得郡。」
同日,直秘阁、知夔州鲜于申之放罢。以臣僚言其自至夔门,专事贪暴。
七年正月六日,知衡州胡坦与宫观,知融州卢炳放罢。以

监察御史黄序言,坦昏愚懦弱,炳凶很奸贪。
同日,新知郁林州赵粹夫罢新任。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素行亡状,贪心益肆,巧图躐取。
二十一日,直秘阁施宿罢职,与祠禄。以中书舍人范之柔言其昨任淮东运判,刻剥亭户,规图出剩,以济其私。
二月二日,知宁国府赵善宣放罢。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素无才术,且乏廉称。
十四日,知巴川蹇似之放罢。以其结纳逆曦,交通夷酋,从利路提刑杨熹请也。
二十八日,前知扬州赵师石转官指挥寝罢,福建运判费培与宫观,理作自陈。以侍御史石宗万言:「师石比帅维扬,略无施设,刻剥军人,边事曾不讲究。培顷将漕淮右,刷具不当催理之欠,立限急如星火,一路骚然。」
二十九日,俞灏新除湖北提举指挥寝罢,与祠禄;权发遣和州陆峻放罢。以右正言应武言:「灏昏老缪庸,殊乏风采;峻性本贪狠,外饰俭素。」
三月一日,知南康军魏宝先放罢,新知南康军陈模与祠禄。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宝先苛刻重征,交通关节;模依附贪相,径由学馆,滥叨郡绂。」
八日,淮东提举谢周卿放罢。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假守黄州,帑藏充盈,妄用无艺。
十三日,摧锋军统制阴明放罢。以其御军无律,退缩怯懦,不能任事,从知广州洪伋请也。
二十五日,权发遣高邮军应懋之与宫观,理作自陈。以本军城壁、楼橹、钓桥损坏,牒本军计料,顾乃藐然相

视,从知扬州崔与之请也。
二十七日,知赣州王渥与宫观。以侍御史石宗万言其才术驵侩,一意掊敛。
四月六日,张泽差宫观指挥寝罢。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侂胄擅权,夤缘姻党,躐居谏长,侂胄既败,乃仅黜职罚祠,今又巧于经营,再畀祠廪,故有是命。
同日,孟猷、王庭芝并罢宫观。以监察御史黄序言二人皆以贪婪致富,得罪公议。
八日,知安丰军郭绍彭放罢。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才望素轻,牧御无术。
同日,新浙西安抚司参议官方桷降一官,罢新任。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其顷守连州,郡政废弛。
三十日,将作监丞、新添差通判太平州周 放罢。以右正言应武言其龌龊无取,经营荐进。
五月十七日,知信州赵不摭降一官,放罢。以其一意聚敛,蠹国害民,从江东提刑王益祥请也。既而诸司论列,复诏更降一官。
二十七日,新知常德府勾廷永、新知循州陈撢并罢新任。以右谏议大夫郑昭先言:「廷永叨入宣幕,凭借声焰,藐视同列;撢一意掊敛,以自封殖。」
六月十一日,知藤州杨炎正与宫观。以其不申盐额,营私自便,尝除掌故、司直,遭论觖望,从广西运判陈孔硕请也。
七月五日,知浔州萧天与、知廉州吕知柔并放罢。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天与科买并不偿直,违法扰民非一;知柔交通关节,贿赂公行。」
同日,新知绵州郭公燮罢新任。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识趣既

卑,侵盗无艺。
八月二日,知嘉定府洪戚与祠禄,新知重庆府刘光、新知隆庆府何友谅并罢新任。以监察御史黄序言「戚性根贪鄙,前任重庆,凡事任情;光老益贪残,比守忠州,赃污狼籍;友谅心术倾憸,昨知忠州,政出一切。」
九日,新知廉州赵善痸、新知容州史天锡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善痸比守昭州,尤无善状,旋玷台评;天锡昨守安丰,奸状益着,劾章可覆。从广西诸司申请也。
十三日,赵善諰罢宫观。以礼部尚书兼给事中曾从龙言其持节广东,黩货媚奸,更化以来,奉祠家居,可谓漏网故也。
同日,江公亮罢宫观。以礼部尚书兼给事中曾从龙言其临川之政碌碌无闻,百姓王蒙者苦于兑会折阅,拆开提举司申省文字,以抚州兑会实价书于其后,朝廷行下根究,而公亮任情徇私。
九月二十七日,知宾州赵师示庸、知郴州张仲舒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应武言:「师示庸为倅江州,非法科敷;仲舒向知澧州,欺罔侵盗。」
二十八日,新知江阴军王子洙、新知兴国军吴衍并与祠禄,理作自陈。以右正言黄序言:「子洙起废而得澄江,需索迓从,必欲丰侈;衍吏职登第,一意趋媚,不忘故态。」
十月六日,湖南提刑张声道放罢,别与待阙州郡差遣。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起废得知永州,有大辟阿易公事翻异,声道自本州岛持宪节,更不避嫌,倚权妄作。
同日,知夔州乐章降一官,放罢。以监

察御史李楠言其向将指湖湘,益无善状,曲庇周司户狎妓、侵盗官库钱米事。
十一月三日,新知嘉定府刘参放罢。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任叙州日,聘女市银,以重秤而多取;墁饰旧城,侥觊劳赏。
八日,赵不 兔罢祠禄,不熄、不摭候依条该叙官日,各展一期叙。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三人者,刻剥民财,盗窃公帑,充斥私家,如出一律。」故有是命。
十二月十六日,新差知蓬州王文孙特降一官。以其任金州通判,全不体念朝廷驱磨递角,公然违慢,从利州路转运判官任处厚请也。
十八日,叶宗鲁知筠州指挥寝罢,与祠禄,理作自陈。以礼部尚书兼给事中曾从龙言其持节淮东,席卷(监)[盐]课以实囊橐,物论至今不已。
二十八日,江东提刑王益祥放罢。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以乡曲攀陈自强之援,以奸回逢侂胄之恶,荐更麾节,殊(廉乏)[乏廉]称。
同日,林行可罢宫观、陈乞奏荐指挥寝罢。以臣僚言:「曩者公论谓权奸之罪成之于终者,行可是也。而窜责独得善地,量移独先众人,未几放还,便谋叙复。」故有是命。
八年正月九日,新知汀州周章罢新任,知房州廖视放罢。以臣僚言:「章前任广南市舶,番商到岸,以纳事例多者为先,就升庾节,昏缪贪婪;视到郡之初,多令私仆贩运纱布,贪污酷毒。」
十五日,鄂州都统制王益降三官,放罢。以臣僚言其军政不修,货利是殖。
二十八日,新知金州张

孝忠、新知融州赵崇祉并罢新任。以殿中侍御史应武言,孝忠向为京西运判,所为不法,再玷台评;崇祉顷以苞苴交结权臣,骤得典郡,先有是命。既而监察御史李楠复言,崇祉所为贪横,略无忌惮,寻诏更降一官。
二月三日,知夔州李廷忠放罢。以监察御史刘棠言其为夔漕日虚破官钱,专委书司招纳贿赂。
同日,知肇庆府赵彦越放罢。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贪黩益甚,专任吏魁,克剥平民。
三月二日,知赣州王柟放罢。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起牧大邦,投老益昏,纵容馆客、亲戚交通关节。
四日,李沐罢宫观。以监察御史刘棠言其怀私罔上,朋邪害正,为侂胄(膺)[鹰]犬,诬诋汝愚。
二十八日,提举广南市舶林迪放罢。以臣僚言权臣、贪相用事,迪为奔走。
四月三日,知临江军孟导与宫观,新知万州虞刚简罢新任。以臣僚言,导好货惨刻,刚简悖礼伤教。
九日,陈钧知抚州指挥寝罢。以中书舍人任希夷言其屡经弹劾,(于)[干]进不已。
十一日,显谟阁直学士、提举隆兴府玉隆万寿宫谢源明特赠四官、依条与致仕遗表恩泽指挥寝罢。以礼部尚书兼给事中曾从龙言尚书,原脱,据《宋史》卷二一三《宰辅表》四补。,更化之初,言者首论其罪,与高文虎同科,文虎赠官、遗泽已为臣僚论驳,今源明幸终牖下,岂容复冒滥恩故也。
十二日,曾 差宫观指挥寝罢。先是 自陈得祠,既而兼给事中曾从龙论驳,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知真州龚

维蕃降一官,别与待阙州郡差遣。以淮东提举吴言真州城外居民遗漏,维蕃措置无术。
二十六日,新辟差知成州栾继宗罢新任。以臣僚言其贪酷之号已播遐迩,垂老之年岂足倚(伏)[仗]。
五月四日,陈邕罢宫观。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逆曦之变,捧头鼠窜,公朝未忍遽弃,畀以祠禄,邕不知义命,经营规进,先有是命。既而湖南安抚使安丙复言邕(胃)[冒]法犯禁,黩货杀人,乞将邕移徙他州,寻诏令潭州将邕移徙袁州居住。
六月十一日,新知徽州林琰罢新任,与宫观。以江东运副真德秀言其昔为台谏,容子 请嘱。
二十日,知新州张幼厚放罢。以广东诸司言其贪鄙老缪,纵其子兴贩蜜蜡,取兵官之少妾。
二十八日,新潼川运判张钧、知邛州韩子庚并放罢。以左司谏黄序言:「钧因峡中败舟掩取诸商附带之货,运判张师夔以忧去,钧亟取牌印,阴有经营易节之意,今果有此除。子庚专事酷虐,断决任私。」
七月二日,王容新差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指挥寝罢。以监察御史刘棠言其毁訾正人,以媚权奸。
二十七日,提举临安府洞霄宫李壁降三官壁:原作「璧」,据《宋史》卷三九八《李壁传》改。下同。,罢宫观;前起居郎李更降两官。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壁权臣腹心,罪恶贯盈,镌秩谪居,未几自便,复官奉祠,遂为全人。乃壁之亲弟,其反复倾险,大率相似。」
八月二日,新知武岗军丁大同罢新任。以监察御史刘棠言其痴騃贪黩,

资历亦未应格。
九月二十三日,知广州洪伋放罢伋:原作「及」,据本书本卷第三页改。。以监察御史刘棠言其前任广帅,拦截蕃舶,胁取民财。
同日,知婺州林拱辰、知湖州林岳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拱辰每每卧病,间一出厅;岳轻脱无郡守气象。」
二十五日,知德安府赵希混放罢。以知江陵府赵方言其和籴米斛而用市斛大量,出剩嬴,落籴本,掩为己有。
二十八日,杨炳罢宫观炳:原作「柄」,据下文改。。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其当权臣用事,趋媚无耻,更化以来,一时阿附之人悉从窜斥,独炳漏网,故有是命。
十月八日,知彭州李杞、前知荣州杜沂孙并放罢。以四川安抚制置使董居谊言:「杞齿发既老,施为舛缪;沂孙以鄙猥之资,行委靡之政。」
九日,新知袁州尤棐罢新任,与宫观。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昨守衡阳,悉意迎逢监司以逭责谴;夤缘得节,风采蔑闻。
同日,知汀州、新除刑部郎中鲍瀚之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福建运判俞建言其秤提楮券,奉行灭裂,百事废弛,全无纪纲。
二十七日,知澧州刘燧降两官放罢,新知归州陈士表罢新任。以右谏议大夫应武言:「燧与通判陈士表不和,于其既去,搜抉其短,具申朝省,必欲快一己之私。燧尝为毕再遇上客,再遇狠戾暴虐,专杀作威,皆燧助成。士表昨为澧州倅日,与燧不和,乃不能远避形迹。」故有是命。
二十九日,新知袁州郭赟罢新任,新知邵州唐吉先与祠禄。以殿中侍御史

黄序言:「赟顷守德庆,椎剥虐取,继叨宪节,益甚于前。吉先由学官而丞寺监,迁秘书郎,乃以不得三丞为恨,大肆怨望;得次邵陵,已有薄淮阳之意。」
十一月八日,知普州虞方简、新知普州郭光选并放罢。以监察御史李楠言:「方简所为乖缪,兜揽关节;光选知荣州日,荐剡皆有定价,纵子弟交通关节。」
同日,徐宏、王益祥并罢宫观。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宏凡所居官,惟货是殖;益祥阿事权奸,躐登显达。」
二十九日,淮南运判王大昌放罢。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淮东漕台实兼司臬,责任匪轻,以大昌庸缪,岂能胜任 」
十二〔月〕三日,知琼州赵遵夫放罢。以监察御史刘棠言其自以去天益远,肆为贪污,愈无顾藉。
五日,知成州高远放罢,前知眉州勾龙叔恭罢宫观,仍各追三官;故奉议郎毛午所奏毛掞恩泽,特追毁元补文字。以四川安抚制置使董居谊言:「远旧为逆曦环卫,受恩最深,事败之后,夤缘漏网。叔恭昨守眉州,一闻僣伪,附和恐后。午不恤大义,逆曦之变,竟受伪命之宣。已而身亡,乃叨恩泽及其子,闻者皆为不平。」故有是命。
三十日,新知湖州赵伯桧罢新任,前知广州洪伋禠职。以右谏议大夫应武言,伯桧贪鄙轻侥,伋贪污淫滥。
九年正月九日,知肇庆府赵彦柟、知南恩州孙次韶并放罢。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彦柟创卖官纸,痛革私酤,利孔无遗,残民特甚。次韶年事已高,懦巽无立。」
同日,鲁( 肃)、

赵不熄、叶嗣昌并罢宫观。以监察御史刘棠言:「( 肃)人品庸俗,苟且亡耻;不熄性习贪鄙,嗜利无厌;嗣昌狼籍之状,具有白简。」
二十五日,权发遣均州徐梦龙与祠禄。以京西安抚储用言其受才迂僻,临事乖疏,希赏缮修,专事科敛,防托江面,殆类儿戏。
二月二日,权发遣宁国府张忠恕与宫观。以江东运副真德秀言其曩寸灵川,污秽无检,为宪臣所劾;及来宛陵,贪恣益甚。
二十九日,权知广安军李中孚与宫观,理作自陈。以潼川提刑魏了翁言其精神昏愦,受成吏胥,贼盗肆行。
三月二日,知靖州欧阳伋放罢。以监察御史刘棠言其不足以膺牧养之寄。
十四日,知房州刘无欲放罢,与祠禄。以京西储用言其近摄郢州用:原作「司」,据前(九年正月)二十五日条,有「京西安抚储用」之语,此处「储司」当为「储用」之误,因改。,供帐什物必欲依正官应办,无不被扰;今付以专城之寄,民冤何诉。
十五日,江州副都统李谦放罢。以臣僚言其驰私书,为其子弟公行请托,故有是命。先是,检详诸房文字葛洪申:「准省札差充呈试清强官,已遵禀前去监试,中途忽有投下李谦札子,启封乃是计嘱其子该呈试人李溥、泳、淮三人,合行缴申。」寻诏特降两官。
同日,徐瑄差知宁国府指挥寝罢,与待阙小郡差遣。以兼给事中范之柔言其为郎宪部,用心深刻,遇事褊躁故也。
四月十九日,镇江都统制冯榯特降一官,权统领官王明特降三资,权正将王锜、胡泾各特降两官资。皆坐失钤束官兵陈彦、王用、

蔡青、孙旺四人盗取百姓钱物作过,从兵部侍郎兼中书舍人石宗万请也。
二十七日,新知临江军丁大椿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兼中书舍人任希夷言其贪鄙狠愎,懵不更事故也。
二十八日,知涪州杨炎震放罢。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其内亏孝行,外着贪声。
同日,知处州赵筠夫与宫观。以右谏议大夫应武言其出守括苍,谬政百出,裒刻聚敛,民讼不决。
五月六日,新知资州马琰罢新任。以监察御史刘棠言其行以不顾廉隅,当官惟务贪刻。
二十二日,知信阳军赵善培特降一官。以京湖制置赵方言其不能区处归附人安业,致有逃窜。
六月二十一日,知广德军魏岘与宫观,先是,知广德军魏岘言本军教授林庠不职,得旨放罢。既而江东运副真德秀复言:「乞将臣并赐镌斥,以惩差委失当之罪,臣见今待罪。」寻诏真德秀无罪可待,魏岘与宫观。
闰七月二日,新知嘉定府袁柟改差知重庆府指挥寝罢。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阘茸贪残。
五日,利州副都统制王守中特降一官,以为将帅掊剥不职,从兵部侍郎兼中书舍人石宗万请也。
八日,知徽州詹阜民与宫观。以淮东总领所言:「徽州乞倚阁去年未解钱米,及点检得所申赈济钱米帐状,并是恣为欺弊。」
二十一日,知沅州刘公亮放罢。以其措置无策,防守不严,致傜人乘间劫杀,难以存留在任,从知江陵府赵方请也。
二十

四日,知简州梁公明放罢。以简州显惠神君诞辰,士民从年例献乐,至黄昏有雨,游人争过浮桥,以致桥船损坏,溺死人众,守臣梁公明不能禁约,何以逃罪。从成都提刑周居信、知成都府董居谊请也。
二十六日,知饶州林洁己放罢。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其兹守鄱阳,不闻善政,但根括诸邑财赋,利孔无遗。
八月二日,新知常德府林良罢新任。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试郡而谬盭随见,居乡而横肆贪残。
十八日,知容州郑光展二年磨勘。以灵山县令高渥、权北流县令张次良违法科扰,有恃而然,乞将郑光责罚,从知静江府赵崇宪请也。
九月四日,前江东提举李道传与四川州郡监司差遣。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持节庾台,讲行荒政,动辄舛谬,昧于体国。
二十七日,知嘉兴府郑元鼎与祠禄,理作自陈;通判嘉兴府赵师雍放罢。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元鼎词讼积压,财赋失陷;师雍多诈不情,接受关节。」
十月三十日,知绍兴府叶笺放罢。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其老而且缪,郡事废弛。
同日,知通州赵赞夫放罢,李□别与待阙州郡指挥寝罢。以右正言李楠言:「赞夫轻猿驵侩,嗜进无耻;□设心倾险,所为苟贱。」
十一月九日,知潮州林大章放罢。以监察御史盛章言其外示深沉,中实贪鄙,出守潮阳,肆行无忌。
十二月十四日,谢廷玉、丁大椿、郑擢并罢宫观。以监察御史刘棠言

廷玉四经镌斥,大椿三被论斥,擢七污白简,各不悛改。
同日,知襄阳府储用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盛章言其弈棋废事,饮酒自娱。
二十七日,新知泰州李骏、知安丰军孙泾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李楠言:「骏比守盱眙,筑城一事略不介意,给降钱米辄擅移侵;泾自以习知疆埸,愿乘极边一障,而初无规画,气餧多惧。」
十年正月二十三日,知英德府赵师峤放罢,更降一官。先是,广东提刑陈光祖言其凶狠贪婪,一切不恤。既而兼权中书舍人黄宜复言其狼籍滋甚,无复悛改。
二十四日,徐宏差宫观指挥寝罢。以兼权中书舍人庄夏言其挟权妄作威福,凡所弹击,率快私怨。
二十八日,知西外宗正事赵汝厦放罢。以右正言刘棠言其为郎领钱谷之任,昏懵无以稽考;为监止于劝课工程,亦漫不加省。
同日,广西提刑刘湛之召赴行在指挥寝罢。以殿中侍御史李楠言其鄙陋无长,贪婪好货,持节广右,州县被害。
二十九日,新知忠州蒋孝聿罢新任。以殿中侍御史李楠言其气习膏(梁)[粱],留情声色,慵惰不立,妄诞为欺。
二月二十一日,江州副都统制张威降一官放罢。以臣僚言其专务奸贪,克剥战士,忌嫉偏裨。
三月二十三日,都大提点坑治章梾降一官放罢。以监察御史李安行言其为湖南运判日,与帅臣安丙嫌隙,因以公事,互有奏陈。
四月二日,前淮东提举吴放罢,

王益祥宫观指挥寝罢。以监察御史李安行言:「内则失于阘茸弛纵,外则好于苞苴结托;益祥禀资回邪,素行贪黩。」
二十五日,湖南提刑
孙礿赴行在奏事指挥寝罢。以右谏议大夫黄序言其出守汉阳,席卷贼赃;假节湖南,愈无顾忌。
二十六日,新知珍州卑峄与祠禄。以兼给事中任希夷言其尝守威州,贪黩无厌;今复任守珍,岂不生事。
五月二日,知庐州赵伸夫落职伸:原作「仲」,据后文改。,罢宫观。先是,兼权中书舍人庄夏言:「近者浮光告急,制司就近拨合肥之兵以援浮光,赵伸夫畏懦退缩,占护不发,乞寝宫观,仍更镌降。」既而殿中侍御史李楠复言伸夫立志不强,临事不武,故有是命。
四日,广东市舶提举陈颖放罢。以监察御史盛章言其赋性贪婪,老而益甚。
同日,广东提刑陈光祖放罢。以监察御史李安行言其守英德惟有贪酷,守邕州殊乏绥怀,既叨宪节,富民诉母,母被逐出,绝灭天理。
十三日,知嘉定府王騊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其用刑惨酷,长恶不悛,受赂鬻狱,侵用官钱,从成都提刑周居信请也。
十九日,知黔州李整放罢,永不与州郡差遣。以其贪叨傲慢,毒害于民,从夔路安抚朱着、运判杨九鼎请也。
二十二日,淮南运判乔行简、知真州洪戚并与宫观戚:原作「思」,据后文改。,理作自陈。以行简久任澄清,不闻风采;戚识见卑猥,惟事游宴。从江淮制置使李珏请也。
二十九日,知漳州张声道与祠禄,主管建宁

府武夷山冲佑观胡楶罢宫观。以殿中侍御史李楠言:「楶作守临漳,缪而且贪;声道继之,贪残益甚。」
同日,新知广安军詹大椿与祠禄。以右正言刘棠言其蠢懵怪僻。
六月七日,赵崇规差知汀州指挥寝罢,仍旧宫观,理作自陈。以兼权中书舍人庄夏言其守湖州日,宠妾专权,交通关节。
二十三日,知韶州曾棠、前知封州叶桂并放罢,内叶桂特降一官。以棠心术阴险,专务刻剥,桂贪婪结托,灭公恣私。从广东提举赵伯凤请也。
七月十一日,谢周卿差知蕲州指挥寝罢。以兼权中书舍人庄夏言其一意聚敛,以丰囊橐。
十九日,林琰罢宫观。以兼权中书舍人庄夏言其为台谏,倚势作威,容子 交通关节。
八月四日,建武军节度使王喜罢宫观。以兼给事中任希夷言其奉祠居家,凌侮军帅。
九月二十七日,前知阶州王大椿降两官,永不得与祠禄及州郡、兵官等差遣。以右谏议大夫黄序言其躐绾郡符,听军人郭伟妄言提辖官王握、刘显祖谋乱,不由推问,登时诛戮,如杜氏一门被祸尤惨。
二十九日,前江州副都统制李谦特降三官,送邵武军居住。以臣僚言其肆为贪墨,用意乖缪,先有是命。既而给事中任希夷又言谦造言惑众,具见前后论疏,复诏特追三官,送漳州居住。
十一月二日,起复知西和州张或放罢。以臣僚言其考校徇私,贪黩无止。
五日,新知建昌军杨圭罢

新任。以监察御史李安行言其凶险贪叨,得倅合肥,凌忽帅守。
二十二日,方桷罢宫观。以兼权中书舍人庄夏言其尝守连山,席卷郡帑,以举削分授妇人,寻有降官、罢新任之命。朝廷行下核实,迁延未正其罪,不可使之端坐而受厚禄故也。
二十八日,前知漳州林大章罢宫观。以殿中侍御史李楠言其昨守潮阳,低价籴军粮,高价折纳,密报按罢,计会邮传迟行,札到而帑庾罄矣。积贿既多,不当更窃祠廪。
十二月二日,前知潼川府刘光祖、前知遂宁府许奕各降一官。以监察御史盛章言此二人牒试冒滥。
八日,知常德府虞易简放罢。以其挈累游桃川,复迂道访医,出城十日而归,府印但留空室中。从湖北运判张忠恕请也。
二十七日,雅州赵彦吶降一官,放罢。以殿中侍御史李楠言其堕岩番奸计,砂平大肆忿毒,焚禁门,掠赀货,虏寨官,杀兵丁,实为厉阶。
二十八日,知象州林槱放罢。以右正言刘棠言其贪猥无耻。
十一年正月二十四日,通判嘉定府窦钥放罢。以殿中侍御史李楠言其暂摄州麾,公行贪黩。
二月二日,李□罢宫观。以监察御史盛章言其作邑分符,叨除列院,俱遭罢斥。
同日,新知临江军赵不摭罢新任,与宫观。以监察御史李安行言其所至贪酷聚敛。
五日,刘垕令赴行在奏事指挥寝罢。以监察御史蔡辟言其惨酷贪黩辟:原作「关」,据《后村集》卷四三《玉牒初草》改。。
二十四日,知道州龚维蕃、新知

道州林至并与祠禄。以右谏议大夫黄序言,维蕃碌碌凡才,〔至〕倾险贪婪。
二十六日,前福建运司主管文字韩括特降一官,放罢。以其乘前漕臣魏大中艰棘去官之后,将签厅拟断公事伪作大中押字书判,从行名件不一,从漕臣赵彦倓请也。
四月二十七日,廖视再与祠禄。以殿中侍御史李楠言其好贿淫刑,祝厘周岁,亟造京畿,以侥膴仕。
五月六日,方信孺别与州郡差遣指挥寝罢,乃降两官。以兼给事中任希夷言其举措乖方,轻率妄作。
八日,知南恩州翟木(巴)放罢。以其贿赂公行,公帑赤立,从广东运判杨宜中请也。
十二日,知资州李耆岗、盘石县令宇文之寅并放罢。皆坐造桥卤莽,以致溺死人命,从成都提刑丁必称请也。
十二日,新知蓬州费昌运罢新任。以其作守太安军,盗用钱米掩为己有,从利路运判邹孟卿请也。
十六日,辟差知天水军黄炎孙降两官,放罢。以臣僚言其捐弃官守,偷生误事,先有是命。既而中书舍人黄宜又言,乞将炎孙重赐追夺,屏之远方,复诏特追三官,送辰州居住。
十七日,刘先差宫观指挥寝罢。以中书舍人庄夏言其当官贪暴,居乡恣横。
二十八日,赵善培禠职,依旧宫观,以右谏议大夫黄序言其分阃既无勋业之着闻,易地又乏方略之展布。
六月五日,新改知处州吕祖平与祠禄。以监察御史盛章言其屡试郡符,益无善状。
七月

三日,成都运判梁纶特降两官,昨降与待阙州郡差遣指挥寝罢。以兼给事中任希夷言其轻信浮言,妄自惊扰。
十二日,知潼川府许奕与宫观,成都提刑丁必称放罢。以侍御史李楠言蓦关、大散、阜郊之扰,西和、成州之变,不究虚实,辄以上闻。
二十九日,知雷州毛当时放罢。以右正言李安行言其禀性无常,奉道行法;淫刑滥罚,所不忍闻;海商得志,劫盗纷然。
同日,知吉州郑寅与祠禄。以左司谏盛章言其气习膏粱,政由内出,讼之黑白,以贿变迁。
八月七日,前知濠州赵伯熊赴行在奏事指挥寝罢。以监察御史王梦龙言其宴安自封,沈湎无度。
二十六日,前知黄州谢汲古令赴行在奏事指挥寝罢。以侍御史李楠言其行污奸淫,苟贱无耻。
二十九日,新除广东提刑赵伯凤与宫观,理作自陈。以中书舍人庄夏言其一意聚敛,不恤民怨。
九月十九日,知澧州张革放罢。以监察御史蔡辟言其向守高沙,政以贿成。
二十六日,新监鄂州户部粮料院赵善雁鸟与闲慢差遣。以其(只)[抵]官不申总司,径在江州界借印交割,不安分守,邈视其长,从湖广总领綦奎请也。
十月二日,知光化军潘景伯令赴行在奏事指挥寝罢;鄂州中军统制司仪降三官,送金州居住。以左司谏盛章言:「景伯材术不足以备器使,威望不足以压众志;仪军政不严,轻犯纪律。」
二十六日,叶嗣昌差宫观指挥寝

罢。以中书舍人庄夏言其居家则不孝其亲,不友其弟;当官则交通关节,贿赂公行。
十一月八日,知西和州杨克家特追三官,送道居住;知成州罗仲甲降三官,送常德府居住。二人皆坐弃城逃窜之罪,从四川制置使董居谊请也。
十九日,淮西安抚司参议官陈璧与祠禄。以监察御史王梦龙言其叨居议幕,反谓淹回,猖狂妄行,招权纳贿。
二十二日,新知邕州郑肃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其守柳与藤,疲庸无施,受成吏手,盐课乖缪,从广西运判曾焕请也。
十二月一日,新改差知扬州应纯之放罢纯:原作「钝」,据《宋史》卷四七六《李全传》上改。。以侍御史李楠言其在山阳规模不立,纪律不严,节制而人不禀承,赏予而人不感悦。
九日,雄胜统制侯汝楫更降两官,令江淮制置司送军前自效。以臣僚言其御军则不知正身率下,临敌则不知捐躯报国。
十五日,知宾州聂溥特降一官,放罢。先是,广西经略邹应龙言其擅将本司差辟上林县令姜大钧按劾,不顾分守,寻诏特降一官。既而广西提刑吴纯臣复言溥用刑惨甚,复有是命。
十二年正月二十一日,新通判滁州赵师耀罢新任。以监察御史蔡辟言其赋性贪婪,济以惨刻。
二十九日,知婺州赵示庸夫放罢。以右正言李安行言其职叨抚字,誉乏廉平,政尚苛刻,民讼不决。
同日,知武冈军林拱辰降一官,放罢。以侍御史李楠言〔其〕居官则流毒郡邑,在家则贻害乡闾。
三十日,

新通判临江军赵彦伸罢新任。以左司谏盛章言其卑猥贪叨,瓜戍未及来年,索迓预借俸给。
二月二十七日,前四川制置使董居谊召赴行在指挥寝罢。以侍御史李楠言其边淮绎骚,懵若不闻,寇戎压境,抟手无策,先有是命。既而又言其出蜀掩公家之积以为己有,横敛虐取,四蜀怨嗟,镌官禠职,严示惩戒,虽祠禄亦未可轻畀,寻诏特降三官,仍落职。
三月二十八日,前知雷州毛当时放罢。以右正言李安行言其收匿罢命,治事自如,蔑视台纲,尽废邦宪。
闰三月二十八日,新知常德府冯愉、通判镇江府黄士特各降一官,放罢。以臣僚言:「愉守阆州,专以酒政虐民;洎守左绵,贪暴特甚。士特桀骜倚势,凌轹同列,侵权挠政,靡所不为。」
四月六日,通判雷州石应孙放罢。以守臣偶遭论罢,应孙不候省札及上司公文,遂用通判印记权领州事,纵悍仆干预郡事,贿赂公行,从广西诸司请也。
八日,成都提刑周居信令赴行在奏事指挥放罢。以监察御史蔡辟言其自拜召命,迁延不行,一闻边事之急,仓皇解印,不忠之罪莫甚。
九日,知池州叶凯降一官,放罢。以监察御史王梦龙言其苛惨奸贪,席卷惟意。
二十七日,前四川总领王铅降三官,昨降令赴行在奏事指挥寝罢。以左司谏盛章言其任情徇己,蠹国害民。
五月二十九日,前广东提刑赵伯凤降一官,罢宫观。以左司谏盛章言:「

易节宪台,后省缴驳,巘匿省札,治事如故,妄作威福,偃然自如。」
六月十九日,林冈、韩仁甫、韩信甫、王驎、王騊、叶嗣昌、叶嗣立各降一官,内林冈服阕后未得参部放行注授,王驎、王騊、叶嗣昌永不得与州郡差遣。以右正言胡卫言:「冈乃祖洽之子,身后遗泽分房之法冈无所预,逼父遗嘱,强母营求;仁甫、信甫戚里诸孙,家庙赀产,阋墙分争,交诉天庭;驎、騊前(后)[从]臣之子,互讦闺门之私,分纳短巷;嗣昌、嗣立前执政之子,弗顾手足之亲,嚣讼求胜,十年弗已,而嗣昌营私专利,悖慢非一。」故有是命。
二十日,江淮制置使李珏候服阕日禠夺职名。以右谏议大夫李楠言:「适残虏寇边,付以重地,既得边报,不亟启行,迁延畏缩。俟虏既退,仅至维扬而返。泗上之役,实珏逼使,损国威重,启狄轻心。」
二十六日,权知英德府
陆三省与祠禄,新知英德府郑湜罢新任。以监察御史徐龟年言:「三省竭泽苛征,以自丰殖;湜老缪贪叨,屡经论罢。」
七月三日,前四川制置董居谊更降两官,送永州居住。以兼给事中宣缯言其虏骑冲突,仓皇无策,我师失利,乃用轻儇之人为将帅,掊刻军士,以致溃散之卒反为虏人乡道,降官罢职,罚未当罪故也。
二十一日,池州都统制武师道放罢。以臣僚言其懵而无知,懦而不武,岂足以胜总戎御众之任。
八月九日,前通判盱眙军尤爚罢祠禄。以监察御史徐龟年言其常时

节义自许,俾贰边郡,就摄军事,顾乃见敌在前,终日忧惧,形于涕泣。平居大言,事至一筹莫措,几致误国。
二十七日,新知惠州陈士元罢新任。以右谏议大夫李楠言其居家恃强吞并,结怨闾里;在官贪污狼籍,流毒生民。
二十八日,新通判临江军赵善雁鸟与祠禄。以左司谏盛章言其试邑鈆山,以科敛被按;为属浙漕,以纳赂抨弹;(泊)[洎]倅黄州,以贪黩遭斥。需次鄂州粮料,别与闲慢差遣,岂可不为他日之虑。
同日,江州通判赵希惠、新台州通判韩休卿并放罢。以右正言胡卫言:「希惠令倅九江,贪(惏)虐益甚;休卿莅官所至,率无声称。」
九月二十九日,毛当时罢宫观。以左司谏盛章言其顷守雷州,尝为台臣论奏;今居乡邑,长恶不悛。
十月二十九日,淮东提刑、兼知扬州洪伋别与州郡差遣。以右正言胡卫言其自为诪张,举措失宜,始至既已退缩,稍久必误国事。
十一月五日,前都大主管川秦茶马监牧公事赵彦绾召赴行在指挥寝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徐龟年言〔其〕以死损之马支破价钱,及都统司取马,动以无马却之。
十二日,新廣西提刑万俟米 與宮觀,理作自陳。以监察御史徐龟年言苛刻峭深,迹其历任,广西败绩尤多。
三十日,新知桂阳军左慕与祠禄。以左司谏盛章言其为士之日干预邑政,有左押禄之号;及玷周行,率多兜揽,有左水功之名。
十二月日,新通判

常德府杨圭、新通判郴州赵汝璔并罢新任。以监察御史张次贤言:「二人者居家有丑行,居官无善状,得倅名邦,未厌公论。」
二十三日,新通判饶州徐习罢新任。以殿中侍御史盛章言其顷倅永嘉,大商漏舶乳香直以万计,所犯非轻。
二十五日,前知琼州杨炎正降一官,罢宫观;知贵州陈士廉放罢。以监察御史徐龟年言:「诸黎猖獗,炎正撤兵不备, 黎大肆劫掠;士廉专事欺诞,贼首啸聚,本州岛副吏何彬实为谋主,士廉必欲出脱其罪,竟从轻典。」
十三年正月二十三日,焕章阁学士、太中大夫、提举南京鸿庆宫黄畴若,直宝谟阁、主管亳州明道宫留元刚,并禠职罢祠。以殿中侍御史胡卫言:「畴若出帅西蜀,贪污狼籍;今以西清奉真祠,尚(快快)[怏怏]于(炳)[柄]用之弗及。元刚尝守永嘉,惟务酣饮,继守章贡,狂暴益着。」
二月二日,邵武军通判施寅放罢,通判婺州刘泳之罢新任。以寅庸鄙贪黩,连遭罢黜,泳之贪叨聚敛,亦遭按罢,此二人岂可使贰名藩。从监察御史徐龟年论列故也。
嘉定十三年二月十八日,潼川运判程遇孙镌罢,知遂宁府李壁与宫祠。以殿中侍御史胡卫论「程遇孙摄郡,临事逃遁;壁被命已久,既闻惊报,不即赴郡。且互申宣司,一则失小臣之节,一则失大臣之体,私争而缓国事」故也。
二十七日,王鈆降两官,送抚州居住。以右正言王元春言:「董居谊、王鈆奸贪误国,西蜀几危。

居谊既坐迁谪,王鈆仅从镌罢,同罪异罚,人谁不疑 」故有是命。
同日,江东提举徐侨、新知潮州危稹并罢免。以侨侥幸通显,士论弗归,稹自登朝,胁取钱物,为正言王元春论列。
四月三日,新知温州徐澄、新知兴化军张擢并寝罢新命。以监察御史罗相论:「澄筮仕以来,俱无善状;擢动形怨望,公肆诪张。」
五日,知湖州陈汶与宫观,理作自陈。坐到官以来专于裒刻,恣行惨虐,为监察御史徐龟年论列。
二十六日,新通判平江府林清之降一官放罢,永不得与亲民差遣;湖州通判朱晞颜与祠禄。以殿中侍御史胡卫言:「清之寄居湖州,素号武断,适通判家于清之新治,由是交托,日有造请,晞颜以此施于清之,欲其报于他日。」
同日,新知常德州刘学裘、知兴国军王润孙并罢免,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内刘学裘降一官。以左司谏王元春论列:「学裘人品猥下,所至赃污;润孙久闲得垒,急欲为奸。」又论:「学裘初任楚州宝应县,绝无措置,虏犯清河,学裘宵遁,邑民被误,未经行遣。」
二十七日,知广州留恭罢黜。坐每遇点舶,恣行掇拾,缘此舶舟稀少,为右正言张次贤论列故也。
六月一日,知循州周用亨罢黜。以用享身为郡守,一切嗜利,以肆其欲,为知广州留恭按劾。
十一日,前知筠州赵盛、新知全州富嘉谋并罢黜。以监察御史罗相言:「盛席卷府库,稛载而归;嘉谋曩事权奸,因兹骤用。」
七月

三日,被召京西提举萧必简与祠禄指挥寝罢。以左司谏王元春言,必简不恤国事,无补公家。
十日,涟水总辖忠义季先特添差福建兵马钤辖、漳州驻札指挥寝罢。以其厮役亡命,叨窃官资,专恣擅杀,辄刊枢密院印,伪称圣旨,擅行国书,为臣僚弹奏。
十九日,前通判隆兴府秦镐降一官,放罢。以殿中侍御史胡卫论列:「镐冒倅大藩,需求遍于属邑,请谒逮于诸胥。」
九月二日,新知常州盖钧罢新任,降授朝请郎王騊降元秩。以殿中侍御史胡卫论列:「钧昨守滁阳,修城虚破,未加罪斥,乃望升擢;騊蔑弃天伦,仅降一阶,念咎不萌,荣图方切。」
同日,江东提刑葛洪与宫观,理作自陈。坐很愎自用,妄作威福,为左司谏王元春论列。
四日,权发遣德安府赵淏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右正言张次贤言:「淏因兄淳妩媚权奸,侥幸边郡,倚仗委难。」
七日,知江陵府赵纶降一官。以监察御史方猷言其昨守信阳,朝廷委以筑城,职事不谨。
十九日,知合州郭公辰放罢。以其民事、郡政并不经意,从潼川提刑曹叔远论奏故也。
二十四日,权发遣蓬州李耆寿降两官,放罢。以其贪饕如狼,残暴如虎,不足以当二千石之寄,从利路提刑杨师复论奏故也。
十月一日,新知抚州王庭芝罢黜。以监察御史罗相论奏,庭芝居乡无善状,治郡乏廉声。
二十三日,权知峡州吴衍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衍近得风疾,书

押皆用木雕手记,今既病发,与吏为市,湖北提刑赵纶论奏故也。
十一月三日,新知衢州袁申儒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左司谏王元春言剖符仪真,绝无善状。
六日,知太平州、新除江东提刑陈贵谦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右正言张次贤论列:「为郡两年,无功可称,有过可指,侥幸漏网,尚可使之冒一路之节 」
十二月三日,前知邕州郑肃罢宫观,知昭州吴驲罢见任。以监察御史罗相言:「肃守郡贪婪,祠廪将满,出入修门,期遂所求;驲倍其盐直,抑配编民,馆客乡人,交通关节。」
八日,知南安军尚振英降一官。先是,振英乞祠,诏与宫观,既而江西提刑留筠言其老懦昏暗,临事乖方,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新权知高州赵善宕罢新任。以善宕寄居福州干元寺,纵其子汝位行打百姓王济致死,帖问不即伏辩,且迁延欲为之任计,为福建提刑朱端常按劾故也。
二十七日,知赣州柴中行罢黜。以右正言张次贤言其托病,全不出厅,举措狂率,实骇听闻。
二十八日,知肇庆府赵希闵、参军判赵希逖各降一官,放罢。以左司谏王元春言其二人互申情犯故也。
二十九日,通判海州
王罢黜,仍送道州居住。以淮东制置贾涉按劾其无尺寸之功,攫非常之赏,脂韦避事,不畏简书。
十四年正月二十九日,通判袁州苏枘罢黜。坐年事衰颓,受成吏手,为江西提举萧舜咨论列故也。
二月五日,新沿

海置制司参议官唐悫、新嘉兴府通判李仁方罢黜。以监察御史罗相言:「悫生平黩货,老益贪婪,在乡专肆把持,恣为不法;仁方饮宴天子苑囿,打伤园吏,试邑分宁,贪残不恤。」
同日,知光州陈孝严罢黜。以监察御史方猷言其自交郡符,了无善状,大言无当,每事乖缪。
二十九日,广东提举吴季真罢黜,前知建昌军王衡仲罢祠禄。以季真百端椎剥,嗜利无厌;衡仲晚得一郡,政以贿成。为殿中侍御史张攀按奏。
四月四日,湖北运判兼知鄂州游九功与宫观,理作自陈;权知兴国军陈球别与一等州郡差遣。以言者论;「九功虽无显过,亦非真材,徒自矜夸,妄自标致;球年事已高,精神昏耄,当此多事,恐亦非才。」
七日,兴化军通判章伯奋罢黜,徽州通判叶巘罢新任,新兴国军通判韩休卿与祠禄。以殿中侍御史张攀言御史:原作「卫使」,据前(二月)二十九日条改。:「伯奋作宰福清,奸贪狼籍;巘止有一母,仕臣所至,未尝奉亲以行;休卿以权奸亲侄夤缘改秩,凡倅三郡,治无善状。」
二十一日,知浔州宪罢黜,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宪叨绾郡符,肆行贪墨,为广西运判沈实按奏。
同日,差知汉阳军王驎别与差遣。以湖广总领何炳言:「驎倅辰阳,政无善状,忽畀沔阳,缓急误事。」
同日,饶州通判朱献臣、严州通判黄简并罢黜。以右正言张次贤言:「献臣居官所至,积有贪声;简曩宰会稽,政以贿成。」
七月三日,新知洋州勾廷永罢新命。以监

察御史方猷言,廷永居官所至,椎剥百姓,倾陷同僚。
六日,淮南运判兼知无为军陈师文降一官,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张攀言:「两淮制司调发援兵,饷馈取办西漕,师文恬不加意,措置乖方。」
二十三日,太中大夫李珏落职,仍降一官;王好生更追两资,送宾州羁管;李任罢新任。以珏性资很愎,志趣贪婪,纵容其子内机李任、属官王好生专权擅政,交通关节,从中书省检会监察御史罗相之请也。
二十七日,追官人朝请大夫李澄特与叙一官、差主管江州太平兴国宫指军寝罢。以中书门下省言,澄人品猥凡,趣操卑下,黩货骄淫,见诸白简,不与(诸)[书]行录黄,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前知蕲州余琢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琢凡所居官,碌碌无闻,为殿中侍御史张攀论列。
九月十五日,主管华州云台观魏大有、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黄涣、主管建康府崇僖观赵伯熊、主管台州崇道观徐习并罢宫观,内魏大有令临安府日下押归本贯居住。以监察御史方猷言:「大有近司宪事,追扰州县;涣徒肆口吻,专事劫持;伯熊荒饮无度,再玷风闻;习昨倅永嘉,每事操切。」又言:「大有迁居钱塘门外,密伺朝廷,冀投闲隙,他日必为不靖。」故有是命。
十月二日,淮南西路兵马副都监、安庆府驻札杨溥放罢,仍追两官;知安庆府陈伯震降一官。以溥乘州郡之疑惧,烧毁屋舍民居,三千余家生计一时煨烬;

伯震郡守也,岂可佚罚。从淮西制置司申也。
十四日,知建昌军汪 放罢,通判临江军周溥特降一官。以 贪不知止,懦不能立;溥嗜利无耻,交通关节。为江西提刑孙德舆论列。
十一月六日,徐宏复秘阁修撰、主管建康府崇禧观指挥,仍俾奉祠,秘阁修撰未与复职,以宏心术倾险,给事中程卓不与书读录黄故也。
十二月七日,知永康军杜植特与宫观。以其愚蔽自用,久病简出,缪政多端,民被其害,为知成都府崔与之论列故也。
闰十二月五日,新台州通判赵希闳罢新任。以殿中侍御史张攀言其试邑衡阳,虐政横令,民弗能堪。
六日,前成都提刑江公亮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方猷言:「公亮获叨宪节,怙势妄作,狱货是宝,轻重失当。」
十五年二月三日,新知德安府徐晞稷、新知建昌军范择能并与祠禄。以臣僚言:「晞稷专事夸诞,殊无诚实;择能天资阘茸,人品凡(康)[庸]。」
四日,知湖州赵希苍与宫观,理作自陈,陈自明降一资,罢新任。以臣僚言:「希苍因广化寺(遣)[遗]漏,株连蔓引,勘究僧祖庆,追逮寄居陈知录自明之婢,其陈自明敢加抗辱,岂非希苍有以自取 乞将希苍畀祠,其自明亦赐行遣,以存州郡之体。」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知石泉军刘参、知涪州胡酉仲并放罢,新知合州安伯恕罢新任。以四川宣抚崔与之言:「参贪婪深刻,济以驵侩;酉仲凶很贪残,勇为不义;伯恕轻

浮躁竞,济以奸险。」
三月四日,知封州薛贤放罢,新知英德府陈纪罢新任。以臣僚言:「贤,民有作为之歌曰:『得母凶书更不看,公然匿服亟之官。下车聚敛如行劫,贪虐奸淫不一端。』纪守藤州日,其郡多出白藤,置局敷买,百姓作《买藤歌》,有『条条皆性命,束束是冤魂』之语。」故有是命。
七日,主管建康府崇禧观徐宏罢宫观,秘阁修撰柴中行落职罢宫观。以臣僚言:「宏资禀至下,行谊尤亏;中行心颛好利,政以赂成。」
四月四日,知梅州杨承祖、知梧州方孺并罢黜。以臣僚言:「承祖禀资贪婪,操行倾险;孺素无行检,专事刻剥。」
五月四日,广东经略留筠与宫观,知南雄州陈士会罢黜。以臣僚言:「筠居官所至,政以贿成;士会外示质朴,中实诡诈。」
六日,虞易简新差知永州指挥寝罢。以其蜀人,坟墓、亲党在焉,乃安居于都城,故乡之义安在,中书省不与书读录黄故也。
十七日,漳州通判方灼罢见任,新邵武军通判唐棐罢新任,漳州知录许彦棻镌黜。以臣僚论列:「灼出倅漳浦,徇私忘公,本州岛知录许彦棻脱误宗女之亲,曲为盖庇,竟成抑塞;棐待次于寓居吴门,党庇小人,拦占他人墓道;彦棻隐下休妻一节,诡脱宗亲。」
二十一日,权发遣宾州王邦宁降一官,放罢。以到官未久,所为狂悖,殊骇物听,取随直兵级钱以供私用,为臣僚论列。
七月七日,添差嘉兴府通判谢直与祠禄,理作自陈;新福建

提举茶司干官叶嗣立罢新任;海州教授黄更放罢。以臣僚论列:「直宴饮无节,狎嫟官妓;嗣立昔为帅幕,固已无状,庾台赞画,岂容滥吹;更娶海盐蔡家寡妇常氏,席卷其家财,陵轹其妻子。」
二十五日,张声道知饶州指挥寝罢。以其前知岳州谬戾殊甚,无以服人,为湖北运判李鼎论列。
二十六日,知温州王梦龙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论列:「梦龙领郡再岁,殊乏良称, 政日传,公论籍籍。」
八月十日,权知涪州胡酉仲、新差知南平军杜简各降一官,前南平军教授勾子甲降一资,内杜简罢新任简:原作「闻」,据前述改。下同。,勾子甲放罢。先是,四川制置使崔与之言酉仲贪酷不法,乞将罢黜,诏从之。既而本路提刑(廉)[兼]提举虞刚简论列酉仲、简、子甲三人皆以任根括之事,刷钱入己,故有是命。
九月二日,新知汉阳军王捄、新知桂阳军曹儤罢新任。以臣僚言:「汉阳、桂阳皆系风寒之地,捄轻儇不靖,儤凶暴为虐,恐致误事。」
十月五日,知兴化军陈与行罢黜,新通判吉州史复祖罢新任。以臣僚论列:「与行昨倅婺女,暂摄郡事,巧为名色,席卷公帑;复祖宰邑上元,交通关节,及倅豫章,狼籍尤甚。」
九日,新通判抚州施、新通判温州曾黯并罢新任。以臣僚论列:「曩倅邵阳、长沙,了无廉称;黯试邑淮甸,纰政滋彰。」
十一月五日,降授中大夫李珏复元官、与宫观指挥寝罢。先是,台臣凡再上章,珏服阕日仅从镌褫,至是

复元官,与宫观。臣僚论其败军、误国大罪有三,去秋方降镌褫之命,甫及一年,便与叙复,几于罚不伤其毫毛,故有是命。
十七日,前知泉州宗均特降一官,前兼权知南剑州赵崇亢、知南剑州陈宓各特展二年磨勘。以诸路提刑司比较各路州军嘉定十四年分行使会价,数内福建路泉州、南剑州折阅最甚,故有是命。
十二月三日,知建昌军孙格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格年事既高,贪刻亡艺,民被其毒,怨咨满路。」
九日,新知邵州高之问、新知全州曾玹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之问猥鄙无庸,见于颜面,玹凡所居官,略无善状,为臣僚论列故也。
十八日,知建昌军孙格罢宫观,新知峡州郑缉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言者论格志在贪求,略无畏愧;缉嗜货营私,敢于残黩。先是臣僚论格,与宫观,理作自陈,故有是命。
十六年正月二十二日,通判福州郑伯衍、前通判澧州汤显祖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伯衍性资跌宕,举措乖疏;显祖天性昏庸,所为乖僻。」
二月二十七日,知崇庆府黄瑾与祠禄,知汉州绵竹县宇文景迁、隆州籍县令杨汉卿并放罢。以成都提刑张方言:「(仅)[瑾]禽鸟为娱,荒怠郡政;景迁性质儇躁,习尚骄浮;汉卿到官逾年,蔑无善状。」
五月四日,知岳州虞旗孙与川蜀州郡差遣,知道州曾棠与宫观。以臣僚言:旗孙累典名郡,俱无善状;棠已玷台评,桀傲尤甚。
六日

七日,福建提刑冯多福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多福身为监司,不知奉法循理。
八日,广东运判张从之、广东提刑陈畴并罢黜。以臣僚言:「从之浅污嗜利,矜妄非材;畴猥鄙殉贱,庸懦不立。」
七月五日,知黎州虞方简、知汉源县韩圭各特降两官,放罢。以方简到任之初,政事更张,以激禁卒之变,韩圭阴加纵臾,从成都诸司之请也。
同日,广东提举周缜罢黜。以臣僚言缜懦不任事,且讷于言。
七日,权琼州通判颜戣降三官,机宜李搢降三资,并放罢。以二人倾陷长官,几至召衅,从广西经略胡槻之请也。
八月三日,新知(彬)[郴]州王驎、新知永州郭继道并与祠禄,理作自陈。以臣僚言:「驎历任虽多,资考则浅;继道年龄寖高,精神已耗。」
五日,前通判泉州潘灏伯未许赴吏部参选,仍不得干堂侥求差遣;前通判建昌军、新差知梅州赵汝诫罢新任。以臣僚论列:「灏伯鄙恶之俗溢于面目,贪酷之性,恣行不悛;汝诫在乡素无行检,居官贪暴尤甚。」
七日,新重庆府通判赵善锜、新邛州通判贾子諟、新知镇江府金坛县曾彝并罢新任。以三人居乡不法,无所忌惮,为臣僚论列。
十二日,知太平州王元春罢黜。以江东安抚余嵘言:「元春言无顾忌,行素险薄,家政不理,丑秽彰闻。」
十九日,新知汉州何友谅与祠禄。以四川制置崔与之言:「黎州禁军之变,已将知郡虞方简按劾去讫。寻行体访,缘前

知黎州何友谅垂满之际,给帖补排军五六十人,失之太滥;方简到官,悉拘收文帖,又失之太遽。此曹包羞怀忿,变所由生。」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知武冈军司马遵放罢,令湖南安抚司差官时暂兼权。先是,湖南安抚司言武冈军兵士蒋宗等出城劫掠事,既而安抚真德秀论列遵回籴军粮亏损时直,遂致此曹觖望,故有是命。
九月十一日,步司中军统制、权池州副都统张亨罢黜。以蕲黄之扰,亨提师救援,不善布置,以至奔溃,为臣僚论列。
十月三日,新知永州留硕、新知临江军任一鹗并与祠禄,理作自陈。以臣僚言:「硕袭贵养骄,懵无学术;一鹗愎志险心,敢于妄作。」
二十三日,道州通判谢 伯降一官。以其监县吏陪纳赦放经总制钱及民户租欠,为湖南运判陈德豫论列。
十一月二十三日,知英德府曹滋放罢。以广东提刑何坦言:「滋不知戒得,肆意贪残,专恃酷刑,钳制众口。」
十七年正月五日,京东河北节制司干办公事丁大忠、知楚州山阳县兼京东河北节制司干办公事周大猷并放罢,内丁大忠降一官。以大忠自入制幕,惟务丰殖,侵用官钱;大猷身居邑宰,不安分守,干求帅司入幕兼佥,为臣僚论列。
十八日,朝散大夫赵赞夫与祠禄,理作自陈;安边所准备差遣、兼措置天赐盐场徐冲罢黜。以臣僚言:「赞夫留连都城,经营差遣;冲借过朝廷盐本钱,以资妄用。」
二十一

日,新知英德府陈士廉与宫观,理作自陈。以中书门下省言其昨守贵州,惟务贪酷,不与撰述词头故也。
二十四日,平海军节度判官、兼南外宗正簿陈亿放罢。以百姓论诉宗子送佥厅者,亿必委曲出脱百姓,困辱宗子,拟笔之词,文理纰缪,为知南外宗正事善軿论列。
三月二日,通判潭州方强、通判蕲州刘容木并罢黜,新通判温州潘景夔、新通判筠州卢景裴并罢新任。以臣僚言:「强沉湎于酒,全不事事;容木妄自尊大,专务黩货;景夔武断乡曲,占据寺观;景裴试邑东筦,受赂妄作。」
四月八日,江西运判赵彦纾与宫观,理作自陈;通判衢州袁聘儒罢黜。以臣僚论列:「彦纾司庾闽峤,全不事事,今兹将漕,昏缪如故;聘儒乘醉行刑,胡乱书判。」
九日,湖北运管胡杙放罢,鄂州司法陈有声降一资。以吏部举觉:「杙陈乞宝赏,越次超转,冒法罔上;有声徇情废法,更不取索杙真本告命点对,遽与保明。」
职官 宋会要辑稿 职官七五 黜降官内外任

黜降官内外任
庆元元年九月四日,朝散大夫、通判临安府郑魏良,朝散郎、添差通判临安府王补之,朝请郎、通判绍兴府徐畴各特降一官。以牒试各及二十余人。
二十一日,知重庆府项安世放罢安世:原倒,据《宋史》卷三九七《项安世传》乙。,秘书省正字刘孟容与添差差遣。以臣僚言:「安世专事唇吻,一意阿附;孟容以尝游故相之门,径自冗散而除正字。」
三年六月二十三日,朝请大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郑湜罢祠;从义郎、(盐)[监]骐骥

院张熙特追两官,送辰州居住。以臣僚言:「湜昨来条奏三札,力诋太上,传写夸示;熙以《上皇帝书》录成副本,遍谒从官,自夸敢言。」
五年八月七日,工部尚书兼给事中谢源明放罢,新湖北提举吕行己罢新命,太学正陈晦放罢,与合入差遣。以臣僚言:「源明居八位之崇,妄求序迁,倾险暴戾,学问空疏;晦回邪颇僻,凡源明之不靖,晦实纵臾之;行己之奸贪,载在白简,与源明为姻家,一力推挽,任私意以紊朝纲,莫此为甚。」
六年四月九日,朝请大夫、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刘坦之,朝散大夫、干办行在诸司粮料院赵彦卫并放罢。以监察御史林采言:「昔台州之民,洪水蹂践,死于非命,坦之为守,彦卫为倅,坐视不恤。今或祠禄,或六院,公论未当。」
嘉泰三年正月二十一日,尚书刑部员外郎奚士逊、知邵武军黄立言各降一官。以士逊前知温州,不按治知平阳县祝钥,立言不按治知邵武县朱元龟,各为狱事故也。
十一月二十八日,新知信州高似孙与祠禄,新差监都进奏院陈宋兴与在部合入差遣。以臣僚言:「似孙倅徽陵轹,守丧寓居,干挠郡政;宗兴凭借声援,肆行贪黩。」
四年十一月十三日,军器监丞程准与祠禄,知澧州游少游放罢。以臣僚言准天资狂易,少游行素狂怪。
开禧元年七月二日,新知隆兴府辛弃疾,太府卿、兼权兵部侍郎、兼国用司参议官陈景思,并与宫观,理作自

陈。以臣僚言:「弃疾好色贪财,淫刑聚(剑)[敛];景思荐进驵吏,鍜炼平民。」
三年十二月八日,直秘阁、知镇江府钱廷玉降两官镇:原作「钱」,据后条所述改。,新知赣州黄瀚降一官,并放罢;监都进奏院黄棨放罢。以监察御史章燮言:「廷玉初以用兵之议纵臾侂胄,瀚密与田澹结为死党,朝趋侂胄之室,暮造自强之门,棨乃瀚之子。」故有是命。
嘉定元年正月九日,大理卿奚士逊降两官;江西运副陈景思、福建提刑张嗣古并放罢;新福建提刑曾臬罢新任;直秘阁、知镇江府钱廷玉落职,更追三官,勒停,送宜州羁管。以右谏议大夫叶时言:「士逊洊更麾节,俱无廉称;景思、嗣古本无才望,超迁骤进;臬凶暴贪残,赃污着闻;廷玉迎合侂胄,纵臾兵事。」
二年正月十八日,殿前司游奕军统制延通、镇江游奕统制郭超、沿海水军统制王益、殿前司右军统领刘珣各追三官,勒停,通南安军、超潭州、益漳州、珣兴化军,并安置。以臣僚言其败兵之由,皆超等所致故也。
闰四月二十一日,司农少卿赵不 兔、前知广州陈朴并放罢。以臣僚言:「不 兔交结周筠,纳货贪相;朴民事不理,枉无所愬。」
十二月二十六日,大理寺丞林合、将作监丞赵彦倓、知温州吕友直并放罢。以臣僚言合敢为倨傲,彦倓簠簋不饰,友直纵容伪会故也。既而友直追三官。
四年五月二十四日,国子监丞陈璧、阁门看班祗候朱扬祖、知石泉(阳)[县]李鐊各降一官。以臣僚言

璧诞谩,扬祖心术憸邪,鐊素无操检。
六月一日,新知金州陈焕、合门看班祗候蔡仪并放罢。以臣僚言:「焕得郡安丰,剥刻百姓,权臣弄兵,妄陈利便;仪寅缘合职,干扰朝路。」
九月二十五日殿前司神勇军统制郭仲、澉浦水军统制范希周并放罢,永不与军中差遣。以臣僚言:「仲军兵作闹,不能弹压;希周将校受财,容情隐庇。」
五年三月十八日,新除太常寺主簿汪必进与在外差遣。以中书舍人范之柔言不宜寘清选,缴还词头故也。
八月九日,镇江副都统制卢彦降两官,殿前司前军统制赵贤道降一官,放罢。以监察御史金式言:「彦山阳临敌,身实遁藏;贤道前为游奕统制,侵用寄桩等库钱。」
六年闰九月一日,提辖杂买务杂卖场朱拱臣、前知(彬)[郴]州钱衢并放罢,监尚书六部门刘褒、知万州王百揆并与祠禄。以右正言应武言:「拱臣假手场屋,窃取科第;衢遇事乖张,恣意妄为;褒居乡无月评,居官无政绩;百揆天资庸谬,世事阔疏。」
七年十月一日,秘书丞林梦英、镇江都统制刘元鼎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梦英凡所居职,略无可(犯)[纪];元鼎溺于酒色,军政漫不加省。」
十二年四月十三日,知黄州赵伯搏、通判楚州陈畴、新除大理寺丞梁丙并放罢,梁丙特降两官。以臣僚言:「伯搏以疾为诿,郡政不修;山阳列戍委之监州,参赞乖谬,重劳顾忧;丙守山阳,贻祸边甿,重伤国体。」
十三年

十二月三日,房州通判陈宋烈、雷州通判方世京并罢黜,新临安府通判崔端学罢新任。以监察御史方猷论:「宋烈贪声日至,无补于郡;世京昨宰玉山,贿政滋彰;端学分倅婺女, 政尤多。」
职官 宋会要辑稿 职官七五 黜降\qd实\Qd\qa官\Qa杂录

黜降(实)[官]杂录
庆元二年三月二十六日,臣僚言:「国家赃吏之罚,固亦不轻,责罚未几,遇赦复叙,故态复作,民罹其害。朝廷若不忍终弃,乞专降指挥下省部,将曾犯赃罪被劾降官罢任之人,只许奉祠。如监司、州郡私意按劾,送有司根勘,委无实迹者不在此数。其有巧图干堂者,必下吏部取索脚色。部吏或敢隐匿所犯,则坐以故出入罪,许人紏告。赃吏奉祠,约其中制,以六年为阙,京官二年、选人三年为任,任满注授,又复如初,着为定令。庶几贪污者知所警惧而不敢自肆。」从之。
嘉泰三年十一月十一日南郊赦文:「官员犯罪,先次放罢,后来结断,止是杖笞公罪,为有再得指挥,仍旧放罢。吏部见理后来年月、降罚名次,可特与理先降指挥年月施行。」开禧二年、嘉定二年明堂赦并同。
四年正月二十九日,臣僚言:「乞诏二三大臣,凡赃吏罪状显然,虽圣恩宽大,未欲尽加之以法。官无崇庳之间,惟得罪于民者,永不得与亲民差遣;得罪于士卒者,永不得与管军差遣;已降官勒停者,不得援例收叙。其或幸求冒进,则台谏、给舍当任其责。」从之。
八月二十八日,臣僚言:「监司、郡守,例有都下百司人为之承受。遇有章疏、罢黜之命,则稽留省札,亟遣一

介星驰以报。洎罢命之至,则已席卷库藏,窜易簿书,雍容而去耳。将以惩奸,适以助奸。自今以始,应臣僚论按监司、郡守,得旨放罢,其省札乞于尚书省开拆房当时发黑牌急递前去,罢监司则以付置司之州,罢守臣则以付州之倅。仍命本处即于内引明具承受日时,批回本省,置籍稽考。」从之。
嘉定四年五月二十四日,臣僚言:「祖宗以来,委任台谏,凡所抨弹,率蒙俞允,非徒以重台谏,乃所以尊朝廷也。今部法乃有应被论罢、不经取勘者,半年以后即许参部,授小远一般差遣。台谏论列未数月,而到部例当台参,即与之分庭讲礼,此何异猫鼠之同穴也!凡弹劾放罢之人,率以二年为限,方许授祠禄。既满,然后取旨除授。今乞行下吏部,照累降指挥,务在遵守。庙堂进拟宫观及差遣等人,间有曾经台论列,今后亦乞考究所论月日施行。」从之。
七月二十六日,臣僚言:「乞明诏大臣,继今台谏弹劾及监司、守臣按劾官吏,如有贪污实迹、取受钱数,乞行追勘(佑)[估]籍。其或州县之吏,致烦台评,监司、守臣失觉察之罚,务在必行,勿为具文。庶几大小之臣知所畏惧,贪墨之风稍息矣。」从之。
十一年八月二日,臣僚言:「尝阅近日弹劾之疏,其间巧于诛求,情状百出,不复缕数。且绳贪之禁,昭如日星,而盗臣弗戢,无他,丽于罪罟者仅一二,而网漏吞舟者皆是也。臣观年来赃吏之罚,小则不过罢黜,甚则

只从镌降,未几受引赦原,率复如故。欲乞申严国宪,继自今始,其有已从罢免者不必姑畀祠廪,既从镌褫者不必例与叙复,见行窜斥者不必遽令近徙,永不许与亲民者不必与之改正,已甚则施杖配之严刑、估籍之法。至于所该保任恩命,并与寝阁,断在必行,不以赦免。自今赃污狼籍之人,监司、郡守不察,致为台谏论列,并坐其失职之罪。庶使中外相维,纪纲振举,大小之吏咸知所儆。」从之。
十五年八月五日,臣僚言:「今天下之长吏,上而为监司,次而为守、倅、县令,皆民命之所寄,财计之所系也。幸而得贤,信之任之可也;不幸而不贤,毒民已甚,去之惟恐不早,法令之行又胡可缓乎!今乃有罢命已闻而省札踰月不下者焉,有报罢已发而复令候替起离者焉,有已得祠禄而仍使时暂权摄者焉。知其去而未即去,则背公营私之意将益自放而无顾藉矣。乞明考吏之法,严传命之期,凡郡县官吏以罪罢者及已得祠者,并令交割与以次官,即日离任。如此,则余毒无得以复肆,而郡县根本庶可以复固。」从之。
十七年正月五日,臣僚言:「乞行下诸路帅臣、监司,应今后干官有阙,许令选辟或申奏差注,并不得以见任知县、县令兼充,其见兼职官(今)[令]日下解罢。如有违戾,其历过作县月日并不理为考任。」从之。臣僚言:「县令抚字宅生,受察于人,尚知谨畏。苟使之入幕,则凭恃声势,妄作威福,悖理伤道,靡所不为,是纵虎兕而出柙也。」
职官 宋会要辑稿 职官七六 收叙放逐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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