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贸易保护主义者的观点是正确的,那么海上封锁岂不是在帮敌国通往繁荣之路?
来回摆荡,时而由内、时而由外看城内,感觉好比在街头漫游,陷入一连串模糊矛盾的想法中,不完全属于这个地方,却也不完全是异乡人。这正是伊斯坦布尔人一百五十年来的感受。
“殊难相信,这些死寂的城墙后头存在着活生生的城市!”戈蒂耶写道,“我相信世界上没有哪个地方比这条路更严峻、更忧伤,路长三里多,一端是废墟,另一端是墓地。”
一个专心的职人岂有不辛苦的道理。也许我们的社会与真正职人精神之间的距离,是因为大家对于“辛苦”两个字的解读,还不够正面美好。
“呼愁”与伯顿所谓孤独个体的忧伤之间有一大段形而上的距离;然而“呼愁”与列维施特劳斯在《忧郁的热带》里所描述的另一种忧伤形式却很相近。
水晶球里的雪缓缓落下。走出电梯后,她将遇到一个男人,并由此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当然,此时她正笑着,对未来毫无察觉。
某个前半夜,吕贝卡忽然睡意全无。或许是在梦中重温了这些场景,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
因为有限制和约束,暴力才会逐渐消亡。
由于糖度太低,饮料结成冰块就像清水冻住后那么坚固。
最近经常有人当面问我:你现在还买啊?那意思很明显,你都这把年纪了,买了还有时间看吗?
迎接新年的同时,第一次到神社或寺庙参拜,称为“初诣”。在绘马板上写下愿望和目标,并领取象征吉祥的“破魔矢”,祈求新的一年平安幸福。
只有一艘舢板没有被海浪卷走,它是我们的命根子。只有它,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失去。
社会发展到一个巨变的时期,以往人们熟悉的生活方式和发展模式,已经全部翻天覆地。
这只工作中的老虎一进厨房就手足无措,变成一只有时让人生气的调皮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