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转过头:"谁是你老……"
噗!我一拳砸在他鼻梁上,顿时将他砸昏,趁四下没人注意,把他拖到一个隐蔽处,心里暗暗念叨:"对不起了,委屈你一下。我救人要紧!"
这样我从盲流变成了车夫,在后门守卫处,那守卫似乎认得拉煤的,疑问道:"今天怎么不是老赵,他怎么了?"
"哦,老赵今天砸伤了腿,临时叫我代替一下。这样大兄弟,锅炉房在哪里?"
守卫说道:"也罢,我带你过去。"
防卫真是松懈啊!我暗地里摇摇头,要是打仗,早就被人端了老窝。地方上的毕竟不能和部队相提并论。我跟在守卫后面,畅通无阻,记下了周边的地形,然后来到锅炉房。那守卫正要离开,我猝然动手,擒住守卫,鹰抓手按住他的脖子,稍微异动,立即掐下去。我厉声喝问:"今天抓住了一个公安,他现在在哪里?"
哪知守卫非常硬气,正要高呼,我一拳将他砸昏,拖到暗处,心念转动,便剥下了他的衣服穿在身上,随手顺便摸出一只五六式手枪。我大喜,这玩意好,威力大!于是关上保险匣,塞在背后皮带上。
我拉低了军帽,悄悄地四下里查看,检察院大厅东侧一排房子建筑严密,应该是属于关押一类的建筑,于是我走上去。和我估计的差不多,现在正是吃饭时间,大部分人都不在场,随我到处搜查也不会有人怀疑。但是这毕竟太耗时间了,眼见天色暗下来,电灯打亮,我心里暗暗焦急,看到一个年轻的家伙过来,霍然喝道:"站住!"
那人吓了一跳,反问:"什么?"
我冷冷说道:"我见你鬼鬼祟祟,一定是今天捉住的那个公安的同伙,前来解救他!"
青年大怒道:"胡说什么,他明明关在那边……"
一只拳头伸过去,青年来不及反应就倒下,老规矩,又拖到暗处。现在我地点已经查问出来了,我赶忙上前,一个房间正亮着灯火,里面不住传来拷打声,我循着北方特有的双层窗户看进去,隐隐约约,似乎就是表叔!当下毫不迟疑,敲打房门。
"谁?"
里面惊问!
"我,有急事!"
我以毫无语气的口吻回答。
房门打开,对面一个家伙,迎接他的是拳头,顿时鼻血溅出,倒在地上。
我趁房间里面的人还没有反应,迅即冲进去,入内站着两个人,表叔被铐在椅子上,鼻青脸肿。
其中的胖大检察一怔,我已经随手抄起一把椅子砸在他脑袋上,哗啦,椅子碎掉,人也倒下。
另一个寻机扑过来,满面恶狠狠,我瞧也不瞧,猛然弹腿踢到他裤裆下。那人恶狠狠立时扭曲为一个古怪的表情,哼都不哼一下倒下。
整个过程不过五六秒,一口气干掉三个家伙。
我松了一口气,从胖大检察上搜出钥匙,揭开表叔的手铐,问道:"能走吗?"
表叔摸摸拷的发酸的手腕回答:"没事,皮外伤,筋骨不动。你好狠,打成这样了!"
我微笑道:"你们公安是要抓人,我们当兵的是要杀人,自然下手极狠!快走,我可是冒着很大的风险来救你的!"
表叔挥挥手,阴沉着脸,双手拎起胖大检察压在桌子上,啪啪两个耳光,打醒胖大检察,凶暴地问道:"说,是谁叫你们来捉我的?"
胖大检察被砸地满面鲜血,头脑昏沉沉,口中求饶:"不管我的事啊,是上面的人要我抓你的。"
"上面的人,是谁?"
"不知道啊,我没有见过他,他说明天会在故宫会见一个重要人物,捉住你他会来处理你的……"
表叔扔下胖大检察,心中不解恨,踢到他像虾米一样弓起来,才随我一起走出检察院。
外面已经漫天飞雪,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在路灯下,照亮小小的一块。
表叔问道:"连累你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哈哈一笑:"我也没有什么打算,公安变成了逃犯,反正国内是呆不下去了。走,和我一起先逃到朝鲜去!"
表叔冷笑:"好歹我也是一地头蛇,哪里需要逃到朝鲜去。所谓小隐于野,大隐于市。我有办法即使走在大街上,别人也不会认出我。不过,我先得去会会那个逮我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