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家属了吧?"
"结过两次婚,她们都在成都。"于非暗并不掩饰这一点。
"我……我觉得倒没什么,只要他对我好。可就怕我父母不同意。"杨某答道。
"我去对你父母说。"于非暗自告奋勇。
于非暗很快就到杨某的父母处,老人听罢介绍,的确不同意。于非暗的话也很中肯:"她是大姑娘了,唱大鼓这行您也知道,说不定哪天被达官贵人盯上就挣脱不掉,不如跟了张先生。这个人讲义气,画画之好简直中国少有,从生活上她也可以过得比现在好……"
这桩婚事就这样订下了。
几个月后,她跟着张某开了眼界,先是东渡日本,饱览异国旖旎的风光与独特的风土人情。一路上可以看出,张某对日本是太熟悉了。他对杨某说:"一个作画的人就会闯荡,我和你差不多大时,就同二哥来日本,在京都学绘画和印染工艺,这对我的画风影响很大。我这个人从小就这样,12岁那年爹妈错怪了我,把我痛打了一顿,我竟敢和一个小伙伴出走,把我爹妈急得四处寻找。可我用几支画笔给一些人家写对联,画花鸟,比在家里吃得还好,而且添了件新衣服。"杨某感到他说话真是妙趣横生,什么事情到他嘴里都成了笑话。
"你这个大画家还干过这个?"杨某问他。
"我什么没做过?我还当过土匪的黑笔师爷呢!不过,这不怪我,17岁那年我被土匪抓去,他们说我字写得好,不当师爷就把我枪毙了,我就在土匪窝里呆了整整100天。"张某无所谓地说道。
在旅途上,杨某就像个小妹妹,听着这位渊博的兄长天南地北地摆"龙门阵"。他那广袤繁富的艺术世界,他的疏放仗义、玩世不恭的性格,都使爱慕着他的杨某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幸福中。爱之越深,她也越发产生了隐隐的担忧。她娇嗔地问过张某:"你以后不会把我甩了吧?"张某一笑:"哪里来的话!"
回到北平,杨某同张某住在武定侯胡同。整日与他在一起,更懂得了他为什么能攀上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峰。在作画上,张某是个奇才;而在创作上,也令人敬佩。他兴致一来,常常画到深夜一、两点,杨某在一旁为他洗盘磨墨。
和谐的爱情,塑造和谐的人生,和谐的人生又成就了伟大的事业。这就是他们不同寻常的一生与其充满传奇色彩的爱情。
名人的爱情更精彩
想送你的
还没来得及
要留下的
尚没有保留
背影已穿过夜空
故事一
如果爱情不是建立在共同快乐与幸福的基础上,即便一时结合,也将以失败告终。
俄国作曲家柴可夫斯基的婚姻生活正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在柴可夫斯基年轻的时候,收到了一位28岁姑娘安东尼娜的求爱信。当时,柴可夫斯基没有接受这位多情女子的爱情,他写了封信,婉言谢绝了姑娘。但是她很快又来信了,执拗地表示:如果作曲家不接受她的爱情,她将以死来表示自己的忠贞。
作曲家害怕这样的结局,出于怜悯,他同意了。
婚后不久,作曲家发现安东尼娜只知道贪婪地占有他的荣誉,终日絮絮不休的是上流社会的趣闻,而对音乐一无所知,厌倦和痛苦严重地影响着作曲家的创作,他不得不躲开她那无休止的纠缠。后来,安东尼娜和一个叫波切科夫的人姘居,并且生了孩子。这时,朋友们建议柴可夫斯基同这位毫无共同语言的妻子离婚,但善良的作曲家没有这样做,他以人道的宽容,依旧给安东尼娜全部的生活费用,直到最后。
柴可夫斯基的不幸根源在于妻子的恋爱婚姻观。她把名利放在了爱情的首位。
故事二
在19世纪40年代的英国文坛,流传着这样一段佳话:一位名叫伊丽莎白·芭莉特的著名诗人,原来是一个终年卧床不起的病人。她不仅重病缠身,而且年近40还没有出嫁,她只有默默地吞下人生的苦果,闭门拒绝那些慕名求见的人。可是终有一天,一名叫罗伯特·白朗宁的青年诗人闯入了她那深深闭锁的心房,他明知道她的重病,也知道自己小她6岁,但仍然深深地爱她。于是奇迹在伊丽莎白·芭莉特身上出现了,她的病情突然好转,精神状态趋于正常,并且奇迹般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