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布鲁塞尔的一个研究实验室获得了一个从事同样工作的机会。我一个人回去了,因为我的第二任妻子已经死于肺癌。她在认识我之前烟瘾一直很重,虽然在我的坚持下戒了烟,但是危害早已形成。
布鲁塞尔的私立实验室购买了我的一个人工大脑制造机器(世界上仅有的4个机器中的一个,售价50万美元)。这个实验室创建于信息泡沫时代(dotcom boom),当时我决定把我在日本攒的10万美元投资于此,希望成为一个百万富翁。
我的人工大脑制造工作和我的机器吸引了世界媒体的关注—— 一个星期内有两家国际媒体联系我。法国的主流报纸Le Monde写了大约10余篇关于人工智能的文章,由于媒体的大量关注以至于引起了一次国会听证会。法国是世界上第一个在政治上讨论宇宙主义的国家(巴黎,2001年7月)。
看起来我的生活似乎非常顺利,直到灾难的到来。信息泡沫变成了信息灾难。投资者不再向高科技有风险的研究室投资。实验室破产后,我损失了10万美元,也丢掉了工作。
我的下一份工作是在美国当计算机科学教授。难以置信的巧合是,我到美国工作的第一天正好是2001年9月11号。我的系主任那天早上在大学旅馆里碰见我,说:“嗨!德·加里斯。你看到这个了吗?”他指向电视机。“奇怪的行为”,我想。但是顺着他的指向看去,我看到了一幢着火的大楼,并且认出它是纽约世贸中心,我呆若木鸡。过一会儿,当我在大学餐厅用早餐时,听到一个学生尖叫,“他们撞了另一幢大楼!” “美国一直是这样吗?”我心里琢磨着。
作为一名教授,现在我必须去适应美国的个人主义和放任主义的态度,去适应教书的需要。我忙得发疯,去争取研究资金并努力适应我到的第6个国家。这些都需要很多精力,所以我没有在媒体上宣传我的宇宙主义观念。
几年前,我给一些退休人员作关于人工智能辩论的讲座。结束后,一个出版商找到了我并问:“你考虑过写一本关于人工智能的书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您现在手中的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