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桓:“绝对没有,我只是给你说个故事,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少梅:“呵呵,傻瓜,我要真误会就好了。”
雨桓:“阿弥陀佛!少梅,你什么时候回成都啊?”
少梅:“过两天就回,我明天得去办正事了。”
雨桓:“少梅,我得下线了!真舍不得,明天你再睡一天吧,好吗?晚上我们就又有的聊了。”
少梅:“好的。亲爱的,晚安。”
雨桓:“晚安。”
那天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我在脑海里描画她的形象,该是长长的头发,圆圆的脸蛋,一双会说话却又丰满孤独的眼睛。
冰冰十纤指
把指甲纷纷跪断于琴
指便如血中火
将歌燃烧
将情弹烧成一杯郁烈的茶
从杯中溢出
在四周款款地流淌
我孤独地蹲在水的边缘
缄默如夏季园林最后的茉莉
静听琴唱一段婉约的哀怨
静看你拂说的妍姿
吟一杯滋育我的忧伤
蓦然热泪千行
谢谢你善良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