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很烈,”离却转头看我,似乎一点也没有发现我正在认真构思,继续说道,“知道我是怎么驯服它的吗?”
我摇摇头,你这个大变态怎么驯马我哪儿知道,总不至于咬它一口吧?
“一开始,安排了好几个下人,好料伺候着它,好地方给它待着。”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另有一番深意。
我瘪瘪嘴,看我干什么?莫非我成了你的名驹?
“可是,它仍不能驯服,那么,就只能用鞭子狠狠地抽它。”他继续看着我,“结果,它还是不听我的话,我便叫人就用铁棒好好抽它!看它还听不听话!”
这下我可是听出眉头了,这是在比喻我吧?
“那,最后……”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最终它是驯服了!”离却看起来很满意我出声询问,话锋一转,笑道,“其实,我当时在想,如果它再不能被驯服,我就把它--杀了!毕竟,这东西若不能收为己用,留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屋外阴风阵阵,连落叶的声音似乎都可以听到。
一阵冷汗!这绝对是含沙射影,而且饱含了无数的恐吓、威胁等等犯罪的因素,小心我告你!
“哦,对了,刚才你说你是谁?”离却好像这才想起我刚才的话,出声问道。
我看着他,抽了抽嘴角,说:“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这么快就忘了?”离却向我逼来。
“我其实是穿过来的!”脱口而出!我自己也有些发愣,我怎么就这么给说了呢!
我开始和他大眼瞪小眼!
“穿?”
“嗯,是的!”
“穿什么来的?”离却低声问道。
我的妈呀!沟通果然有问题,我该怎么答呢?
“我穿着衣服来的。”我一脸郁闷。
“嗯?”离却显然不懂我的意思。
“这么说吧!”我大发慈悲为你解惑好了,“我本来是穿着自己的衣服来的,可是,醒来后,发现自己居然穿着别人的衣服,但是这个别人又没有穿我的衣服,然后我就不见了,另一个我又出现了,这就叫穿!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