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宁公子是儒商,果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呢。”冉夫人媚眼看着他发红的面容,语气多了几分揶揄。
“夫人花容月貌,绝世之姿,即便再冷酷的人面对夫人也不得不心存怜惜,软声细语。”宁以辰痴痴地望着那美丽的容颜。
“那不知公子对冉儿有没有几分怜惜呢?”好似无意的,冉夫人的冰肌玉指竟抚上他的嘴唇,来回地摩挲。
宁以辰一愣,喉间顿有几分干渴,只觉得眼前的绝色女子笑得格外妖娆,不禁心荡神摇。
一阵娇笑,冉夫人将他轻轻一拉,珠帘碎玉作响。
回廊后面正巧路过的阿绮一下愣住,手中的丝帕飘然而落。
又是深夜,月色朦胧,幽香隐隐。慕容府的前院西厢,外庭的白玉珠帘微微颤动,掩不住里屋的春色浓浓。
金钩勾起一袭红纱,罗帐间的旖旎春色正浓浓上演,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着,娇媚的呻吟和粗喘在屋里不断交相回应。
“嗯……啊……”一声嘤咛,女子一下昂头坐起,水蛇一般的雪白身躯不停地摇摆,垂下的青丝如瀑布一般遮住前面高耸的胸脯。
宁以辰眸色幽深,混乱的粗喘已经泄露他此时的意乱情迷。大掌死死地抓住那雪白的丰盈,凭借腰部力量往上冲击,掌间的柔软丰盈滑腻,极致的触感叫他发狂,情欲如潮水一般汹涌。
冉夫人半眯的凤眼里波光潋滟,却无半分迷离。她垂眸睥睨,发现下方粗喘的男子俊美的玉容上已蒙了一层薄汗,唇角一勾,玉指轻轻抚上他的黑发,来回地摩挲。
宁以辰面容微红,用力将冉夫人身躯一扳,随即倾身覆了下去,仿佛干柴烈火,紧紧地贴合。想他从小随父经商,十五岁接管当家以来,不是没有接触过女人,平日去青楼妓坊谈生意,也少不了风花雪月,可这次不同,身下的女体香滑娇软,仿佛触手即化,让他销魂不已。
“啊……嗯……”床头的垂帷剧烈晃动,金钩一落,红纱随即掩盖那瑰丽春色。人影重叠,激情无限。巫山云雨,娇婉呻吟间,雪白玉臂一下从罗帐里露了出来,不断地晃动下,臂上竟慢慢浮现一团青色,空中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笔,在玉臂上细细描绘,慢慢浮现一张诡异笑脸,却只有一眉、一眼、半唇。
“凌哥哥,小心了。”一声娇喝,易曲烟手持银鞭,一阵铃声脆响,裙纱飞扬,朝前面的男子轻舞甩去。
男子俊容含笑,足部轻移,侧身轻巧躲开,一身青竹色襕衫,随风飞舞,十分飘逸潇洒。只见他右手后伸,从腰部抽出龙柳剑,一叶平探,剑若游龙,朝易曲烟的银鞭袭去。
二人一剑一鞭,在竹林间相执缠绕,一青一粉的身影如翩飞蝴蝶,上下飞舞,煞是好看。
只见银鞭打转地缠绕住龙柳剑,却被剑气一震,一下松散开来,仿佛不甘心,银鞭再次缠绕上去,却见剑身一转,一下避开,剑尖一划,鞭身的若干碎铃轻轻落地,又是一阵清脆。
“凌哥哥每次都让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不玩了不玩了!”嘴巴一撅,易曲烟收回银鞭,粉色的衣裙将她的小脸衬得格外娇艳。
易风凌眸带笑意,收起龙柳剑,无奈道:“如果不小心划到师妹哪里,我可会抱憾终生的。”
易曲烟笑逐颜开,一下挽住他的臂弯:“凌哥哥,教我阿含雪影剑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