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像一块滚石》(Chronicles),鲍勃·迪伦 著,江苏人民出版社,二○○六年。
8 这张专辑除了政治性歌曲外,还有许多是迪伦为远去欧洲半年的女友所写的情歌。
9 关于《修伦港宣言》,请参见张铁志:《反叛的凝视:他们如何改变世界》。
10 二○○四年九月在科罗拉多州,特勤人员冲进一所高中,因为一个母亲在电台上听到有人威胁要总统死。是的,这是一个当地乐团在电台上翻唱这首《战争的主人》,并把主角改成“布什”。
11 这首歌在二○○四年被音乐杂志Mojo选为史上最好的抗议歌曲第一名。
12 另一首当时未收在专辑中的反战歌曲是《让我死在我的足印上》(Let Me Die in My Footsteps)。
13 唱片公司因担心这首歌真的被这个伯区协会毁谤,所以还是强迫迪伦把歌从第二张专辑中拿掉。
14 在八○年代,鲍勃·迪伦曾在现场演唱这首歌时,加上一段新歌词,批判越战。他过去从来没有歌曲直接提到“越战”。“在六○年代有一场越战 / 有人可以告诉我我们是为何而战吗? / 如此多年轻人死亡 / 如此多母亲哭泣 / 现在我要问一个问题 / 上帝是站在我们这一边吗?”
15 “不再回头”四字是借用一部关于迪伦在一九六五年的纪录片Don’t Look Back。
16 关于这段过程的详细叙述,请见马世芳《地下乡愁蓝调》中的相关文章。
17 一九六七年,迪伦和乐队制作了一张本来不打算发行的专辑《地下室音乐带》(The Basement Tapes)。这句话所用的比喻“古老的、奇怪的美国”,是美国乐评人Greil Marcus研究这张专辑所出版的专书书名The Old, Weird America。
18 对于他是否写抗议歌曲,一向不愿意认真接受访问的迪伦提供了不同答案。在一九六六年的伦敦演唱会上,当被记者问到他是否不再唱抗议歌曲时,他回说:“谁说的?我唱的都是抗议歌曲。”但在自传《像一块滚石》中,他说:“时事歌曲(topical songs)不是抗议歌曲(protest songs),‘抗议歌手’一词并不存在,就像没有‘创作型歌手’这回事。你是个表演者,要么你不是,一翻两瞪眼——你是民谣歌手,要么不是。有人会使用‘异议歌曲’这个词,但这也是罕见状况。我后来曾经试着解释,我自认我不是抗议歌手,这中间有误会。我认为自己没有在抗议任何事情,就像伍迪·格斯里的歌不是在抗议任何事情。”
19 他原本是要拍一出电影,希望找列侬扮演托洛斯基,但最终合作不成。
20 约翰·列侬和小野洋子也为此事件写下一首同名歌曲Sunday Bloody Sunday。
21 这个专辑名称来自他们在芝加哥看的一幅关于广岛和长崎被原子弹轰炸的画。
22 波诺知道歌词中的描述是错的:金博士是在傍晚被射杀,而非清晨。
23 他前往拉丁美洲的原因之一是当他们巡回演唱到了旧金山时,娄·里德带他去看一些涂满反美涂鸦的墙壁,并遇到了一个智利画家。此人在皮诺切特上台后被逮捕、用刑,但AI救了他。他的故事拓展了波诺在拉丁美洲问题上的视野。
24 在八○年代,桑定游击队是左翼的偶像,冲击乐队甚至以他们为名出了一张专辑《桑定主义!》,而波诺和许多年轻人一样,都是从冲击乐队的音乐中认识他们的。
25 和U2一样在八○年代成为超级摇滚巨星的斯普林斯汀,其一贯的主题也可以说是“两个美国”,一个作为许诺之地(promised land)的美国,和一个现实中缺乏社会正义的美国。
26 美国知名作家苏珊·桑塔格在一九九五年九次前往萨拉热窝导戏《等待戈多》。
27 达沃斯(Davos)是瑞士度假胜地,政治与商业精英每年在此开会讨论全球议题。因此达佛斯人被用来比喻这些全球化中的政经精英,而波诺的确参与过。
28 波诺的非洲工作受到不少批评。例如红色产品系列被批评为只是企业的公关行动,也有人批评他们代言非洲问题,却没让非洲人发声。或者这种为非洲乞求外援,不是一个好的发展策略。这些批评有的过于粗糙,但关于外援是否有助于非洲发展则是国际发展的政策和学界一个重大辩论焦点。
29 这里波诺有自我矛盾之处。我在《声音与愤怒》中讨论U2时曾引述过他的话:“去游说比在体育馆中演唱更有效。”但事实是,他总是在演唱会中传递政治讯息,煽动群众的情绪,而这正是他的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