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波兰萨听到这句话，灵巧地站了起来：“好吧，你去找个人吧。我是说，你是老板，你来做主，我--只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秘书，不该过问你如何处理客户的事。”

米隆摇摇头：“嗨，这招可不够厚道。”他身体前倾，手肘放在桌子上，两手捧着头。“好吧。”米隆终于同意了，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让她试试。”

米隆等着，埃斯波兰萨也盯着米隆，几秒钟过去了，埃斯波兰萨说：“我是不是应该跳起来说谢谢你，老板，谢谢你？”

“不，我该走了。”米隆看看表，“在新闻发布会之前，我要和克里普谈一谈关于格雷格房子里血迹的事。”

“祝你愉快！”埃斯波兰萨朝门口走去。

“等等。”米隆喊住埃斯波兰萨，她转过身来面对米隆。“你晚上要上课吗？”埃斯波兰萨在纽约大学上夜校，法律专业。

“不用。”

“那么，你想去看比赛吗？”米隆清清喉咙，“你可以带着，呃，带着露西一起去，如果你愿意的话。”

露西是埃斯波兰萨最近这段时间的新情人。在露西之前，埃斯波兰萨曾经和一个名叫麦克斯的男人约会，她的性取向似乎总是摇摆不定。“我们分手了。”埃斯波兰萨说。

“哦，对不起。”米隆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星期。”

“你没有提过。”

“也许是因为这跟你关系不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