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摊开双手：“谁相处得不好了？”

“我就说嘛。哦，不，米隆，格雷格不是我们的常客，那天晚上是他第一次来到我们酒吧。”

“跟卡森·布鲁西一样，”伯恩补充一句，“他也就来了那么一次。”

“可是卡森·布鲁西喜欢这里，我看得出来。”

“他点了两杯饮料，你是从这里看出来的？”

“你说得没错，两杯饮料，他本来可以喝一杯就走的，当然，他点的不过就是健怡可乐。”

米隆问：“卡拉呢？”

“你说谁？”

“卡拉，和格雷格一起来的那个女人。”

“她怎么了？”

“她以前来过这里吗？”

“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你呢，伯恩？”

伯恩摇摇头：“没有见过，如果来过，我一定会记得的。”

“此话怎讲？”

乔毫不迟疑地回答说：“因为她是真正的波霸。”

伯恩把双手放在胸前，做成杯状：“超级大波霸。”

“可惜长得不漂亮。”

“根本与漂亮不搭边。”伯恩同意，“对一个年轻人来说，卡拉也太老了。”

“有多老？”米隆问。

“比格雷格·唐宁老很多，这是肯定的，要是我猜的话，她快50岁了。伯恩，你说呢？”

伯恩点点头：“不过胸真够大的。”

“巨大无比。”

“大得吓人。”

“好的，我想我明白了。”米隆打断他们，“还有什么别的吗？”

他们露出迷惑的表情。

“比如说，眼睛的颜色？”米隆提示。

乔眨眨眼睛，看看伯恩：“她有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