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波兰萨点点头。

“之后的日子里，格雷格还是经常过来看我，他帮着我做恢复练习，这就是我所谓的联系。当我受伤的时候，仿佛他的一部分也随之消失了，这给了他很大的打击。格雷格努力想告诉我，为什么这件事情对他会有如此重要的影响，实际上，他根本不需要说出来，没有关系，我都知道，他不得不来。”

“你和他的新娘上床，与你的膝盖被撞伤，两件事之间相隔多久？”

“大约1个月左右。”

“看到他，你是不是总是感到既欣慰又痛苦？”

“是的。”

埃斯波兰萨没有继续说话。

“你现在能够明白了吗？”米隆问，“我为什么一定要查这件事？或许你说得对，跟艾米莉上床，可能只是报复格雷格的选秀排位在我之前，又一次不知所谓的愚蠢争斗，可是，我对一段刚开始的婚姻做了什么啊？我亏欠格雷格的，就是这样。”

“不，”埃斯波兰萨说，“并不是这么简单。”

“为什么？”

“因为太多的往事正在重新浮出水面，先是杰西卡--”

“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我没有故意要说这件事。”埃斯波兰萨冷静地说，在话题涉及杰西卡的时候，她的声音难得这么冷静，“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杰西卡离开你的时候，你几乎被摧毁了，你一直都没能从中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