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个司机呢?他催我们下了车,但是他去了哪里?他根本不在那些打牌的人中啊。
这个司机仍然保持沉默,似乎听不见有人在与他说话一般。我甚至怀疑这路公交车的司机都有耳疾。我等了良久,不见回音,回头看看沙拉,她示意我不要再问。
车子急速的行使,不见停下,也没有报站的声音,从头到尾只有我们两人。我们听天由命地坐着,过了大概有二十分钟,终于开始看到隐约的灯光,接着饭店五颜六色的招牌也映入眼帘。我跟沙拉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报站的声音随之而来,我们便在一个略微熟悉的地点下了车。
一脚踩到熟悉的地面,这种感觉无与伦比的美好。我跟沙拉松了口气,往亮光的地方走了几步。沙拉忽然扭头跟我说,或许刚刚我们也丢失了。丢失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或许刚才,我们曾有机会,永远不再回来。永远被困在一个那样的公交车站上,从东走到西,从西走到东,看到亮光而怎么都无法走近。
她说着,忽然停止了。仿佛自己把自己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