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九枫笑着收了手:“若是没有上半身,光有下半身,那就和狗差不多。”
阿彩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忽然问他,一大早从哪儿带了个不认识的男人来天门口。杭九枫就将自己去麻城接傅朗西的事,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
“傅朗西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说出来你不要怕,他先后三次发动我,要我跟他一起在天门口一带搞暴动。如果暴动成功了,傅朗西还要用雪家的人头祭旗。”
若不是杭九枫在背上压着,阿彩差点跳了起来:“雪家都是斯文人,不可能有人对他们怀恨在心。” 杭九枫说:“为什么没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阿彩挣扎起身:“杭九枫,我晓得你一心想将我从雪家抢走。是你在想,只要将雪家满门抄斩了,我就没有后路,只能死心塌地地做你的老婆。是不是?”
杭九枫将阿彩压在身下:“你把我想得太有用了,满门抄斩只有被打倒的皇帝才能做到。就算我已经决定跟着傅朗西干,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将生杀大权交给我。你好好地想想,从来暴动的穷人都不会放过表面斯文,其实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富人。傅朗西若是不拿雪家祭刀,他拿什么笼络穷人,让穷人们听他的话,跟着他打天下?”
阿彩将一身力气用光了,也没有挣脱杭九枫,她绵软地趴在床上:“我把话说在前头:你不参加暴动就没你的事,不然你就要负责,莫让人动雪家的一根毫毛。要不我就叫人到县里告密,让马鹞子带着自卫队来,杀你一个五马分尸。”
杭九枫生起气来就要用强。阿彩挣扎着要杭九枫放自己起来,杭九枫不仅不肯,反而说他今日很想试试,就这样从背后进到她的身子里面去。阿彩不听,她说人不能这样做,这样就成了猪狗,成了畜生。杭九枫哪肯放弃,执意要试。他说,不管阿彩是不是真的要到县里去告密,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在哪一天被人五马分尸,他都要给阿彩留下一辈子的念想,就算阿彩有机会与雪茄破镜重圆,也要让阿彩忘不了自己。正在床上纠缠,门外响起丫鬟细声细气的叫声,说是早饭做好了,一会儿就要吃饭。阿彩张口答应时,杭九枫趁机一使劲,竟然得手了。阿彩也同时惊喜地叫了一声。
翻过身来,二人依依不舍地搂抱在一起。杭九枫一连两遍说雪茄真是苕过了心,竟然放过这么有味的女人,可见雪茄是个足斤足两的书呆子,阿彩完全用不着后悔。还在快活中的阿彩不让他说了,并且催着要他快走。这一阵欢情时间拖得太长了,如果雪大奶亲自过来催自己去吃饭,露出马脚来就太糟糕了。杭九枫看看窗外,没有再说什么,穿好衣服,将可以再来的时间大概约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