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她的房间,现在你跟在法蒂玛后面来到你设计的卧室客房门口。
法蒂玛试探性将门推开一点,见兰夏确实醒了,才进来。法蒂玛端热水而来,放上脸盆架。白天下细看,法蒂玛的胸腔更是窄得像花朵太盛的茎,顶不顺,折一下就会死似的。
“兰夏小姐,我不知道你喜欢偏凉一点还是偏热一点的洗脸水,所以我把水壶放在这里”,法蒂玛话说得有点打瑟,腼腆的红晕。她可能生活中一直就充斥着“去”,“母鸡”,“不”等穷窘的台词,从来没有需要过要说这么长而且还得讲礼貌的语句。
她把水壶搁在地上。“你可以自己加,现在水偏凉。”
“谢谢你,法蒂玛小姐。”兰夏正在穿衣服。
“您不用叫我小姐,您是我的老师。”
“那你想让我叫你法蒂玛的话,你也得叫我兰夏。我喜欢冷水,以后你不用给我端热水了。我们一会就上课了,你洗洗手,去书房等我吧。”
法蒂玛有点受宠若惊,脸更红了。
你想说,她们相隔三尺,其实并不仅仅是客套及陌生。
谈话中隐藏挑衅,双向性地觉得不适,可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