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州长,您工作那么忙,还大老远的跑来看我,我心里实在有愧啊。没能完成州委、州政府交给我的任务,却成这样了。我有愧于州委、州政府对我的信任啊!”说着说着,丁世杰掉下了眼泪。
“丁书记,你的事情州委、州政府高度重视。卫书记说了,现在,安全和健康对你最重要,其他的事情交给陈市长就可以了。有州委、州政府的支持,总有一天,一切事情都会真相大白的。你就安心地养病!”覃松安慰丁世杰道。
“谢谢覃州长,麻烦您回去帮我转告卫书记,我没事儿,作为一个共产党员,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党、相信组织,谢谢卫书记的关心和信任!”丁世杰望着覃松认真地说。
“好,好,老丁,我们都是老朋友、老战友了,别见外,你安心养病就是!”覃松紧紧地握着丁世杰的手说道。
正当覃松和陈清政准备和丁世杰分别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铃声打破了病房里原有的安静气氛。
电话是汪松瑶打给陈清政的。
“清政啊,你在北京吗?专家说你的病怎么样?去看过丁书记没有?”汪松瑶问。
“我正在医院呢,刚做完检查。丁书记那儿,距离我所在的医院较远,一时半会儿还没来得及去看望他。汪书记,你有什么事情?”
陈清政镇定地回答道。
“有事!而且是大事情!你在北京看病,本来不好打扰你,但清水市又出大事儿了,你得赶快回来!”汪松瑶还没把话说完,就已经让在场的人更加意外地震惊!
“出大事了?你快说,市里又出什么大事情了?”陈清政焦急地问。
“是这样的,金山中学的校长肖大鹏,今天上午跳河自杀了!而市里财政拨给金山中学的维修校舍危房8万资金,一下子少了4万,初步调查是肖大鹏私自挪用了这笔资金!”汪松瑶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办理出院手续,下午就往回赶!”陈清政说完,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