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琉璃子暗思。当然,她爸爸根本没有姐姐。
“他有点像我爸爸吧!”
“是吗?”
“对啊,眼角那边一模一样。”
“这么说是有一点感觉。”
信之说着,手又要解开琉璃子睡衣纽扣。
“不行啦!”
“难得星期六嘛!”
“下个礼拜还有嘛!”
“下个礼拜不是月经要来?”
“对哦,那下下礼拜。”
“我又不是非在礼拜六不可。”
“当然,我也是,可是就今天不行。”
信之轻声叹息,仰望天花板。
“我想起来了。”
“什么?”
“从结婚以后你就突然不想做了。”
“是吗?”
“是啊,以前不管何时何地,逮到机会就做,现在却说什么都是不行。”
琉璃子隔了半晌,才哽咽地说:
“你这样说,我好难过。不做,你就讨厌我了吗?”
信之赶忙说:
“没有,算了,那事怎么样都无所谓,因为你是我最心爱的妻子。”
信之亲亲琉璃子的额头。
“我只有你。”
“我爱你。”
“我也爱你,晚安。”
很快就听到信之的鼾声,琉璃子静静挪开靠在一起的身体。
的确,以前做得那样疯狂,结婚以后竟然完全不在意性爱。不知道是什么因素,就是不想做,而且就是做了也不快乐。她冷哼一声,翻身趴卧,觉得自己这像换尿布的姿势很可笑。
琉璃子微微睁眼,眼睛渐渐习惯没有光线的室内。
白色天花板、白色墙壁。门边的原木梳妆台,藤椅。浅橙色的窗帘和床罩,是在青山的装潢店定做的。古董泰迪熊。卡西尼奥的版画。中国制的台灯。扔在地上的丝质睡袍。一切都是婚前花了许多时间精挑细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