仧上人和许环正在石勇老婆那里了解情况,从石勇家门口驶进一辆白色面的来。
车里走出两个人来,一位中年男子和一个工头打扮的人。许环一眼就认出工头打扮的人来,就是在城东劳务市场打人的那个领头,孟皮蛋!
仧上人看到石勇老婆看中年男子的眼神有些怯懦,心里估计这中年男子就是石勇。
还没等仧上人说话,中年男子看了看许环和仧上人,指着石勇老婆就骂:“臭婆姨,你他妈的在干什么?”石勇老婆身后的石勇闺女听到石勇的声音,忽然抖动起来,可能是由于害怕,或者长期以来被打形成的条件反射。
许环拿出警官证,示意自己是警察,并对孟皮蛋说:“孟皮蛋,又见面了啊!”。
石勇仿佛有片刻的惊慌,但很快镇定下来说:“警察了不起啊,我犯什么事了?”在他身边的孟皮蛋看上去似乎有些不自在,完全没有在城东劳务市场时的镇定自若。
仧上人直接说:“石勇,你昨天晚上刚刚杀了人,还这么嚣张?”
石勇说:“他妈的,我杀了谁,有证据吗?”
许环配合仧上人说:“武大郎!”
仧上人指着孟皮蛋说:“应该是你和这个人合伙杀死五大郎的。我想你们和武大郎之间是因为一批珠宝才反目成仇的,可能是因为分赃不均吧。三年前,你们三个人在郑州抢劫了一次大型的珠宝展,抢走了数百万的珠宝,由于当时珠宝展出方保卫工作不够充分,警方侦破不力,你们得以侥幸逃脱。三年后,你们觉得风声过去了,想把珠宝拿出来卖掉,没想到正是这批珠宝害得你们自相残杀。”
仿佛仧上人说的话刺到了石勇的痛处,他惊讶地看着仧上人,说道:“你是谁?”不仅石勇很惊讶,许环和茉莉也仿佛进入了云里雾里。
仧上人冷冷地说道:“我只是碰巧揭开你们秘密的人,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其实你也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昨天晚上,你拎着一捆啤酒和一些小吃去武大郎的住处一起去喝酒。我不知道武大郎的住处是谁的房子,有可能是他租的本村人的。哦,对了,你还拎了一个热水瓶,如果我推断得没错的话,平时应该是你老婆给武大郎送开水的。”
石勇看看石勇老婆,骂道:“臭婆姨,我要打烂你的嘴!”
仧上人笑了笑说:“并不是这位大嫂告诉我的,我只是猜测。”
石勇的脸色都变了,愣在那里,许久说道:“他只是我请的工人,我为啥要杀他。”
仧上人不理会他,接着说:“请的工人,这只是隐藏武大郎身份的借口,我想他应该是警方的通缉犯。先不说这些,昨天晚上你敲开武大郎的大门,和武大郎一同走进了北屋,开始假情假意地喝啤酒。此时,你这个帮凶也悄悄地溜进院里,躲在了西屋石膏粉袋子的后面。至于为什么要躲在西屋,我想你们已经设计好了武大郎的行进路线,用一种巧妙的办法让五大郎去西屋拿斧头!”
说着,仧上人指了指孟皮蛋,说道:“你是拿匕首杀死武大郎的人。”孟皮蛋突然大步走到仧上人身边,用左拳一下把仧上人捣得退了好几步,并恶狠狠地说:“他妈的,你这人欠揍!”
还没等许环动手,站在仧上人身边的茉莉忽然一个飞脚踢在了孟皮蛋的左脸,孟皮蛋惨叫一声,趴到了地上。
许环趁势上去,制住了孟皮蛋。
仧上人稳住差点要摔倒的身子,看了看茉莉摆出一副空手道的预备姿势,看来真是个练家。茉莉说:“我是全国女子空手道冠军获得者!”
仧上人给了茉莉一个大拇哥,对孟皮蛋说:“本来我不是很肯定你就是帮凶,这下肯定了,因为你碰巧是个左撇子。从后面偷袭武大郎的人就是你,你左手拿匕首从背后一下就刺破了武大郎的心脏。武大郎心脏的血直接流进他的胸腔内,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死亡了,由于武大郎的重心偏低,所以他死后竟然能站立着不倒。由于血压降低,武大郎背部匕首的伤口并没有流出多少血,所以西屋地板上没有多少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