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子凉也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MSN上萧零然的小框跳了出来:蔺子凉,创新雕塑课的作业大后天交!我们怎么办?
“啊……”
接二连三地,蔺子凉又打了好几个喷嚏——创新雕塑课作业,这是眼下比风间树更让人讨厌的冤孽啊。
而风间树,则爆发了当夜最为响亮的超级彪悍大喷嚏。
“哎,风间,没事吧?”田丁见伸了个懒腰,“要不要吃点药?”
“呃,没事没事,放心吧。”风间树摆摆手,“你早点回去吧,不过是课业实习,犯不着这么拼命的。”
“不啊,看这些船舶构造史蛮有趣的。”田丁见看墙上的钟,“那这两本书借我带回家看啊。”
“好,路上当心点。”
“嗯,你也早点回家。拜拜。”
“呃……丁见,那个,你那几个朋友,最近有空出来一起玩吗?”
田丁见一头汗:“哎……这个……他们好像都很忙吧。嗯,对对,好像是忙什么创新雕塑作业,麻烦得很呢。”
“哦……这样子?”
“嗯,没错没错,就……就是这样子!”
11
的确是这样子。
汨罗海洋大学不慎增设的雕塑系不慎召入的两个女学生此时此刻正在教室里进行着各种可行性实验。在那个阴雨恼人的天气从市郊费劲力气搞来的赤色土,真的是非常非常好用啊!在蔺子凉和萧零然数日取消发呆聊天等重要过吃饭睡觉的事项而挤出来的时间里,作业的基本形态已经完成。可是,作业被送进烧窑烧制定型后再拿出来一看——裂啦!
“希望这次多加了定型剂不会裂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