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被称作“世间惟一、独一无二”的感光三叶草了。那么一大片一大片地铺展在自己眼前。
“啊……”蔺子凉和风间树都看呆了。
然后,蔺子凉蹲下来,很小心地掐住感光三叶草的茎部,轻轻折断,却不知搁在哪里。早上出来得太匆忙,连任何的容器都没有带。
“喏,用这个包裹一下吧。”风间树适时脱下了自己的衬衣,递了上去。
“嗯,谢谢。”蔺子凉很仔细地按照区域把三叶草轻轻拔起,放置在平铺的白色衬衫里。
直到快要放满,蔺子凉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说:“走,我们回去吧。”
一转头,她却看见风间树面色苍白,有些虚弱地在喘气。
“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身上都弄湿了,有点冷吧。”
“没事吧?要休息一会儿吗?”
“不用,咱们早点回去,否则他们要担心了。”
“嗯。”蔺子凉走了几步又回头,“刚才的事,请不要对他们说好吗?”
是的,她宁愿相信,这是他又一次不小心的意乱情迷。
半小时后。
两个湿哒哒的人几乎是摇晃着回到了营地。
“小凉,你到哪里去了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萧零然跑上来扶住有些颤抖的蔺子凉。
“没关系的。”蔺子凉虚弱地笑笑,摆摆手。
曾斗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带着哭腔说:“小凉,你怎么又一个人出去了啊?下着雨多危险,不是昨天跟你说要去哪儿我陪你去吗?你去哪里了呢?我在附近找遍了都没看到你……”很少听见内向的曾斗城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