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鸿铭酷爱小足
一代鸿儒辜鸿铭,1856年生于马来西亚,母亲为英国人。十岁时随义父赴欧,后在英、法、德、奥等国留学,皆获博士学位。他的第一个妻子为日本人,归国后任张之洞幕僚二十多年。他自己曾说:“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人称东南西北人。
辜鸿铭是个怪才。他也是个怪人,对女人小脚兴趣极浓,便是绝好一例。
他与妻子淑姑感情甚笃,从结婚之日起,他就把她的三寸金莲视为珍宝。每当无聊时,辜就让她脱掉鞋子,把又臭又长的裹脚布一层一层地解开,低下头,贴近鼻子,如闻花香,感到无限舒坦。
每当写作需要灵感时,他便将淑姑叫进书房,坐在旁边,让她把瘦如羊蹄的玉足放到他事先准备好的凳子上。辜则右手提笔,左手抚弄着妻子的脚丫子,时捏时掐,像玩佛手一样,自得其乐。据说,就在此时,他文思如潮,妙笔生辉。
抚弄之外,他还津津乐道地加以评述:“女人的小脚特别神秘美妙,讲究小、瘦、尖、弯、委、软、正七字诀。”他还说:“前代缠足,实非虐政,我妻的小脚,乃我的兴奋剂也。”
项羽拿破仑
清末以前,天下流行科举考试,考试时都要出题写文章,参加考试者的水平也高低不同。相传有次出了个“项羽拿破仑合论”的题目,要考生把这两位中外名人加以比较。
有位考生根本不知道拿破仑是谁,误以为拿破仑就是手拿破车轮,便这样写道:“项羽力能拔山举鼎,焉有遇破轮而不拿者乎?”成为科场一大笑话。
还有人说,有次考试出了个“李广程不识治军宽严论”题目,要考生把汉代名将李广和程不识两人不同的治军方法加以比较。考生中仍有孤陋寡闻的人,把题目理解为李广程这个人不懂得治军方法,并据此胡乱解释一通,同样为后人留下了笑柄。
为古人担忧
有个人名叫沈屯子。一次,他上街听唱大鼓书,讲的是杨文广被困柳城(《杨家将》中的故事)。正当他为杨文广的处境愁眉苦脸,叹息不止时,他朋友拉他回了家。从此以后,他日夜为杨文广担忧,不知道怎样帮他解围才好。
家里人见此状况,便劝他到外面走一走,以解除心中忧虑。沈屯子到了外面,忽见一人挑着竹子上街,心里便叨念着:“这竹梢非常尖利,路上行人一定有被刺伤的。”
从外面回来,他的忧心更重了。家里人给他请了一个巫医,巫医对他说:“经过查询阴间的生死簿,他来世要轮回做女人,所嫁的丈夫是个麻子,十分丑陋。”沈屯子听说,心病更为剧烈。
亲友们都来看望,劝慰说:“你要把心放宽些,病自然会好。”
沈屯子说:“如果要我宽心,必须杨文广解围,挑竹子的人回家,麻子丈夫写下退婚书交给我。”
麻将精哭夫
有一对夫妻意气相投,都是闻名遐迩的“麻将迷”。一次,男的连战五天五夜,一下子昏死过去,倒在桌子底下。他的妻子闻讯赶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我的亲夫呀,你怎么忍心丢下我,就这样走了!看你双眼,睁着像二筒,鼻子像红中,歪起个脑袋像七筒,躺着身子像东风,挺起个肚脐像幺筒;你上下穿的是清一色,长手长脚一条龙,如今黄泉路上断桥会,今生再不能与你喜相逢。我的夫啊!你两手一摊全不管,丢下的田地谁来种?今后妻只有全求人,落个金鸡独立喝西风啊!
女人正哭得起劲,不料丈夫忽然苏醒过来,感慨地说:“我本来已经死了,是你哭麻将把我唤了回来!”妻子大吃一惊,吓得直往后退。
男的接着说:“我还不能死,听你哭麻将经,担心会有错误。‘诈胡’是要赔钱的,千万要注意!”